那個女子想必才是真正受到愛情傷害的人。
她到底是誰?又是受了怎樣的愛情之殤才能變態至此?
故事講完之後,餘音繚繚,白衣女子們都各自沉浸在悠長的故事情節之中。
林瑾瑜卻在這時開口緩緩唱道:“沒有星星的夜空,沒有話題能補充,太多承諾從指縫中溜走,不敢奢求什麼。回憶將我們扣留,一瞬間親吻的時候,一切就好像輪迴般朦朧,心動漸漸的失控。是否兩個人足夠,捕捉愛的鏡頭,閉上了眼睛,記得你的笑容,幸福得從容,將靈魂都掏空,享受一分鐘的感動。是否愛上一個人,不問明天過後,山明和水秀,不比你有看頭,牽著你的手,一直走到最後,這一刻怎麼回頭……”
牽著你的手,一直走到最後。
這一刻怎麼回頭……
怎麼回頭……
“他們……他們就這樣死了麼?”林瑾瑜的輕聲清唱惹得白衣女子眼淚嘩嘩直下,其中一人哽咽地問詢起來。
林瑾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死了……人死不能復生……”
聽這樣的故事會落淚的人心腸自然壞不到哪裡去,林瑾瑜敢保證,只要給她時日,她定然能夠好好地給她們上一堂愛情課,讓她們根本無法下手再忍心去傷害那些有情之人。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忽然之間,當白衣女子們還在縱情哭泣時,一陣冷凝之聲從屋外傳來。
白衣女子們聞言眼眸一抬,迅速抹乾眼淚站立起身,隨後轉身朝璇璣恭迎道:“屬下參見使者。”
璇璣踏步而來,她立在門楣處,瞧著眾人,當她看見那些女子的眼角有著未乾的淚跡時,她眯眼問道:“何事惹得你們竟是潸然淚下?”
其中一名白衣女子頷首上前道:“回稟使者,那個被您抓來的女子給我們講了一個故事,我們聽著感動,所以便哭了,還請使者恕罪!”
璇璣唇瓣抿了抿,越過那名白衣女子朝林瑾瑜走了過去,她立在林瑾瑜的跟前兒,俯身朝她看去,問道:“你方才說了什麼?讓她們哭成這樣?”
林瑾瑜抬眸睇著璇璣,悠然回道:“我不過講了一個愛情故事而已,您要不要聽一下啊?”
璇璣一聽愛情二字,迅速說道:“放肆!”
林瑾瑜唇角微彎,說道:“其實……每個人的內心深處都會渴望這樣一份愛,你……自然也不例外,我說的是也不是?”
“閉嘴!”璇璣聞言俯身準備將林瑾瑜抓起來。
然而,當她剛一俯身時,茅屋外卻是刮過一陣勁風。
“啊……”
當林瑾瑜還未看清楚面前發生的事情時,只覺那些立在茅屋裡的白衣女子全部都痛苦地倒地了。
璇璣見狀迅速丟開林瑾瑜,隨後轉回身,抬手迎了過去。
林瑾瑜瞳孔一縮,此時方才看見,竟是一名身穿白色衣衫的男子進了茅屋。
那男子手裡拿著一杆碧玉洞簫,與璇璣打了起來。
他二人的動作極快,林瑾瑜根本就看不清那個男子是誰,不過,有一點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這個白衣男子她是從未見過的,她不認識這個男子。
打鬥之中,璇璣眸色一冷,眼眸定格在白衣男子的脖頸之處,當她見到他的衣襟內忽閃忽閃的銀質項鍊時,她伸手又朝他的脖頸處抓了過去。
白衣男子手中的碧玉洞簫轉了一個方向,止住了璇璣的動作,他薄唇微揚,笑了笑,說道:“姑娘,你這是做什麼?又要脫我的衣服麼?”
上一次,這個女子夜闖他的殿宇,將他的殿宇之中翻得亂七八糟,當自己帶著侍衛去抓她時,方才發現這個女子的武功竟是如此高絕,他從未見過武功如此高的女子,心下便起了戲耍之心,戲耍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