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著光亮的痕跡,微微有些刺眼。
“主子,屬下有事稟告。”趙靖立在書房門外,敲了三聲之後便恭敬地說道。
納蘭睿湞放下手中的狼毫,說道:“進來。”
趙靖得令之後躬身進了房間,在他身旁頷首道:“主子,林瑾瑜被南宮燁接回宣王府了。”
“什麼?”納蘭睿湞聞言,本就陰鷙的眸中更添了一份暗黑的色彩,他問道:“南宮燁竟是這般快速就進宮去了?”
“對於這事,屬下也覺得奇怪,按道理說,他一個東琳人,不該這麼迅速地就知道南臨皇宮裡的事情。”
納蘭睿湞點了點頭,道:“很顯然,在南臨皇宮之中,有南宮燁的人,那人或許是他父王的人,或許是他自己的人,總之,南宮燁這個人恐怕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這般軟弱。”
“屬下也這般想。”
“這事你即刻去查一下,看看究竟在這皇宮之中誰是南宮燁的人。”
“屬下遵命。”
納蘭睿湞眼眸眯了眯,隨後又問道:“他知道林瑾瑜懷孕後是個什麼反應?”
趙靖回道:“他說只要是林瑾瑜懷的,是誰的種有什麼關係。”
“什麼?!”納蘭睿湞蹙眉看向趙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世上竟有這樣的男人麼?
自己的妻子懷了別人的孩子,他居然一點都不生氣?還說出這樣的話?
趙靖見納蘭睿湞不信,便又說道:“當時在場的所有人在聽見他這句話時都驚住了,尤其是謝玉芳,竟是吐了一口血出來。”
“哼!”納蘭睿湞冷哼一聲道:“謝玉芳這是自作自受,不過,她在那個林府裡生活了這麼久,卻不知道林瑾瑜是個這麼厲害的女人麼?”
如此說來,謝玉芳也太無知了一些,她簡直就是養虎為患。
換了他,那麼,他早就將林瑾瑜殺死以絕後患。
林瑾瑜可真是厲害啊,上一次他在東琳設的那一計居然被她給化解了,從未知,一個女子居然也懂仵作的知識,並且,她究竟是用什麼方法將自己的冤屈洗脫的,他還為未可知。
總之,就是那一次,便讓他對這個女人加深了印象。
爾後,又在賭坊見到她,他便命趙靖去查了緣由,原來,她在賭坊裡做的那一切都是為了一個小小少年,那個少年只是拈花笑裡的賬房而已,她卻為了那個少年,不僅借他之手懲處了那個少年的父親,居然還借萍兒之手除去了樊少毅。
世人皆不知,樊少毅乃是他的心腹,而今被林瑾瑜除去了,那麼皇城守軍便又失去了一些,那天夜裡,他去找樊少毅商量事情,不想卻見林瑾瑜來救人,她把人救走了不說,居然還使用了一種新式武器。
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少不為人知的一面?
也就是從那一天開始,他便謀劃起與這個女人相遇的事來,甚至不惜派死士前往宣王府查探她的武功招數。
查樊少毅死因時候所有的線索都被人斷了,如若不是他知道前情還真是查不出這件事是林瑾瑜做的。
那個封鎖線索的人又是誰,竟然有這般厲害的手法。
趙靖聞言,回道:“林瑾瑜自出生起就被林振青趕到相府後院兒去生活了,她們母女二人在相府的日子跟奴僕差不多,許是這許多年來韜光養晦,是以才造就了林瑾瑜如今的狀態。”
狗急了都要跳牆,更遑論人呢?
在這麼多年陰謀詭計之下活下來,若是不會些護命的東西又怎麼能生存下來?
納蘭睿湞聞言,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林瑾瑜,她設計殺害了樊少毅,便算是與本王結了仇,而本王這個人,平生最喜歡與人玩鬥智鬥勇的遊戲了,林瑾瑜,本王期待她的到來!”
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