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典,只怕她也不會特意抽空來練騎術,說到底也不過是因怕在大典上丟人罷了。
可他今日明明在睿思殿理政,因不得空才叫旁人帶她來校場的,怎的眼下竟又自己跑來了?見他身上袍子也未換,想來是從睿思殿直接過來的。
莫不是故意嘲笑她來的?
想著,她便不住回嘴道:“陛下可會講理?平日裡臣何來一丁半點兒的閒空?”
他斂了笑,探臂來拽她的馬韁,可她卻使賭氣使勁兒攥著不肯給他。他眼底微微賺亮,盯了她半晌,突然使壞似的猛踹了一腳她的馬臀。
她“呀”了一聲,身隨馬兒倏然沿箭道竄了過去,頭上為系的皮弁掉了下來,一頭長髮也被甩得迎風而散。
這馬兒雖是犟拗,但卻是一等一的軍馬良品。
他當初著狄念將這馬收入御廄,有意沒讓人騸馬,留了這馬兒好勇爭氣的性子。
馬兒縱力狂奔,發狠一般地衝向遠處棚間。
她急喘著,在顛簸之勢中竭力穩住身子,隨著馬兒馳向而前傾左偏,漸漸地適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