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渴求一滴水,我願意傾其一片海;如果你要摘一片紅葉,我給你整個楓林和雲彩;如果你要一個微笑,我敞開火熱的胸懷;如果你需要有人同行,我陪你走到未來;春暖花開,這是我的世界;每次怒放,都是心中噴發的愛;風兒吹來,是我和天空的對白;微弱的聲音,唱出我最執著的期待;春暖花開,這是我的世界;生命如水,有時平靜,有時澎湃,穿越陰霾,陽光灑滿你窗臺;其實幸福,一直與我們同在……”
林瑾瑜雙臂舒展開始靈動而舞,她在孤兒院的時候就學習了舞蹈,後來當了軍人便開始學習武術,所以,身體自然柔軟。
跳舞,從來就是她的強項,只是她不願意跳給他人看而已。
她一面輕唱,一面盈動而舞,柔軟的手臂似海浪般輕輕撥動,如綢緞般絲滑,蓮足輕抬,或勾或揚或旋或壓,似花間翩飛的精靈,讓人的心跟著沉醉。
南宮燁坐在紅梅林中,凝著前方的女子,他的心在這一刻再次淪陷,從未知,他的娘子,會跳出如此絕美的舞蹈。
還有她唇邊唱響的那一首春暖花開,讓他的心融融一片。
林瑾瑜一面跳舞一面看著南宮燁,她的唇角露出甜甜的笑容,唇邊梨渦乍現,仿似桃花綻放千年,和著旖旎的夜風飄搖鼓盪。
南宮燁在見到她唇邊綻放的那抹笑容時,已經完全看痴了,眼神凝在了那一處。
以至於,林瑾瑜接下來的動作讓他根本就沒有時間來反應。
只見那個本是在他前面跳舞的女子忽而身姿一閃,在他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時便覺臉頰之上一空,轉眸之際,臉上的黃金面具已經被林瑾瑜揭開了。
南宮燁驚恐地看向了林瑾瑜,目光僵直。
“嘭——”
當南宮燁聽見那厚重的黃金面具掉落於地的聲音時,神智方才徹底清醒,黃金面具墜地的聲音就似他的心一般,在這一刻即刻碎去。
林瑾瑜在揭開南宮燁面具的那一霎那,整個人完全驚住了,以至於拿在手中的黃金面具就這般掉落於地。
隔著飄飛的白雪,她凝眸看向眼前的男子,月色下,男子的容顏清晰可見,他有著一雙英挺的劍眉,斜飛入鬢,他的眼眸烏黑若曜石,深邃若幽潭,那之中帶著玄冰般的冷漠,有著嗜血般的狂野,含著魔魅般的引力,妖冶中帶著煞氣,狂放中帶著邪佞。在那雙亦正亦邪的眼眸之下是俊挺如雕刻的鼻樑,高高的鼻樑之下乃是一雙如刀削般的薄唇。
這個世間,僅有一個男子才有這樣一雙如魔似妖般的眼眸。
林瑾瑜屏住呼吸,她凝著這個擁有著世間最俊美容顏的男子,他不是東方流景又是誰呢?
南宮燁就是東方流景?東方流景就是南宮燁麼?
今天,倘若不是她裝暈聽見了南宮燁那番狠毒的話語,她根本不會去猜想南宮燁與東方流景是同一個人。
他們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呢?
一個人的體溫冷若玄冰,一個人的體溫不冷不熱,一個人的身上帶著淡淡的薄荷香氣,一個人的身上卻是帶著中草藥的味道,一個人的聲音朗醇如酒,一個人的聲音卻是沙啞不堪,一個人喜穿紅衣墨髮張揚飛舞,一個人卻是喜穿白衣,墨髮高束頭頂梳得一絲不苟,如此南轅北轍的差異,她又怎會將他二人聯絡在一起呢?
不僅如此,他二人的氣質根本完全不想象啊,東方流景他就是個妖孽,他殺戮萬千心狠手辣,而南宮燁,卻是一點妖孽的氣質都沒有,且羸弱不堪,讓人心疼。
現在,她將面具揭開了,發現他們兩個人就是同一個人!性格相差天淵之別如此矛盾的兩人竟然是同一個人啊!
這個世上就有這麼奇怪的事情!
自從知道南宮燁這人以後,又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