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要面子?昨天夜裡你做了什麼?還說是五長老,跟著一群孩子學東西,反到讓孩子來殺敵,你前前後後就站在口子上挨刀了……。”
杆子一頓責罵說出昨夜紅石等人沒看到的另一面,豁牙臉上罕見的羞紅起來,低著頭說道:
“我也不想啊,可我一激動,就變成那樣子,洞子又矮,一不小心就卡住了,等我好不容易掙脫了,屁股後面的小傢伙就把他們全部解決了……。”
“放屁,你當我不知道,你當時明明被小丫頭給吼暈了,一百多號人都是那個小丫頭解決的……。”
杆子毫不猶豫的拆穿豁牙的謊言,讓他更加不自在起來,從地上爬起來,左顧右盼的說道:“我去看看二長老,二長老將黃犼部落的人全部抓了起來,我幫他……。”
說完,杆子便屁顛顛的跑的沒有影子,杆子之前的憤怒驟然消散,狠狠地嘆了一口氣,蹲在高峰身前,一拳砸在地上恨聲說道:
“黃犼部落那幫沙鼠養的雜碎……,我們又死了六十多個人,都是親奴,其中大長老您的直屬最多,有三十多個,在這個時候,真是……。”
高峰拍了拍杆子的肩膀,扭頭看著排列的六十多具屍體說道:
“這是個教訓,不過,早點爆發出來,總比在我們最抽不身時爆發出來的好,黃犼部落怎麼個安排,說說你的看法……。”
黃犼部落的叛亂給了高峰當頭一擊,不在於對造成多少損失,而是對士氣的致命打擊,其中也包括高峰,高峰不是隻需要資料就能得出論據的計算機,也不是絕對理性的機械人,他同樣是個人,有自己的喜怒哀樂,也會悲傷絕望。
圍困北龍峽谷的聯軍並不急著進攻,他們連續失敗兩次之後,變得異常小心,就算昨夜黃犼部落叛亂,他們也沒有抓住時機。
但不管聯軍抓不抓的住時機,這邊已經壞的不能再壞了,士氣潰散,人員損失慘重,不只是天爪部落,而是整個北龍峽谷,高峰準備將黃犼部落勇士作為駐守防禦的主力,現在這麼一鬧,已經不需要再做指望,此刻就連高峰都沒有信心來贏得這場大戰。
一場戰爭所決定的東西未必在戰場之上,從頭到尾,這場仗都是糊里糊塗的,各種原因之下,讓天爪部落的兵力損失殆盡,而高峰卻找不到突破點,甚至連基本的情報都不知道,這讓他怎麼下手?
外無救援,內部人心惶惶,空有防禦體系,卻沒有足夠的兵員,遠方豎起的一架架巨大的投石機。
可以預見聯軍進攻時傷亡無可避免,註定是一場絞肉機似的戰鬥,高峰卻沒有足夠的原材料去填補這個絞肉機。
而這還不是最大的問題,最大的問題是如何解決黃犼部落,高峰的提問讓杆子緊皺眉頭,卻毫不猶疑地從牙縫中擠出森寒的話語:“殺……,有多少殺多少,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婦孺怎麼辦?她們的男人都是黃犼勇士,殺了男人,女人和孩子……。”
高峰不由地反問道,卻沒有想到杆子狠戾的眼神殺氣更盛。
“連她們也一起殺,有了他們,北龍峽谷守不住,沒有他們,北龍峽谷未必守不住……。”
杆子的意思並不偏激,黃犼部落造成的影響實在太壞,要是不給予懲罰,其他人心裡也不舒服,不會為了北龍峽谷而奮戰到死,但就這麼全部殺死,高峰的心裡過不了這關。
“大長老,我知道你心善,有些時候不能太心軟,你不知道下面人都氣成什麼樣了,您和天爪大人沒有對不起過黃犼部落,當初要不是我們,他們早就被遲葉葉給坑了……。”
一席話盡在說著黃犼部落的不是,總是黃犼部落對不起他們,從而引發整個天爪部落的怒火,特別是黃犼部落襲殺天爪時,曾屠殺數百天爪婦孺,這便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