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杆子說的,事情並沒有那麼壞,信心有時失去的莫名其妙,有時來的莫名奇妙,重新樹立了信心,高峰有了動力,有了面對一切的勇氣。//百度搜尋 ; ; ;看最新章節//
高峰最不缺乏行動力,在他的命令下,轉運中心快速動員,剛好將水窖建設完畢的親奴和婦孺們也坐著小推車到了轉運中心,包括言恍的荒人部落也像這邊遷移,高峰決定,將整個荒野的部落全部集中在自己麾下。
當日高峰搶。劫的地方,強壯的荒人戰士心神不安的向茫茫蒼野中瞭望,上次高峰搶走了部落四分之一的糧食,導致他們開始缺糧食,每天都有契奴被餓死,每個人的食物都被嚴格控制,要不然荒人也會出現餓死的狀況。
此刻荒人戰士由衷地希望首領能夠回到部落,長老管理部落沒有問題,可一旦面對外敵就抓瞎了,在高峰強勢的威脅之下,上千名荒人戰士連出手的膽子都沒有,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對方搶走糧食,這對他們是致命的侮辱,他們迫切地想要找回首領報仇。
這個荒人戰士是最強壯的戰士,當日也是他用獨角指著高峰,並不缺乏戰鬥的勇氣,為了洗刷自己的恥辱,他每天都站在山頭的最高處瞭望敵情,並在心中發誓,若是那個庇護者再來,就算拼了命也要阻止他。
腦中閃過高峰全身被金屬盔甲包裹的身影,整個人頓時戰慄,腦中全是升騰的戰意,就在他想象著自己殺死高峰,或被高峰殺死的時,一顆圓滾滾的東西從呼嘯的寒風中墜落到面前,將他整個人嚇醒。
不等他看清楚地下是什麼東西,就聽見同伴發出淒厲的哀嚎,下一刻,連他也開始哀嚎起來,因為他看清地上的人頭正是日思夜想的庇護者首領。
在他們的嚎叫中,十多個荒人從後面的房子裡跑出來,卻沒有去看人頭,而是驚恐地看著天空,拍打巨大翅膀呼扇風雪的高峰。
高峰和當日沒有太大的差別,除了手中沒有雙月斧頭,背上多了一對翅膀之外,再沒有任何變化,可這樣的高峰比拿著斧頭更加讓他們驚恐。
先前還瀰漫在心頭的戰意宛如開水裡的雪片,融化的乾乾淨淨,強壯的荒人戰士雙腿先後落到地上,抱起地上的人頭大聲哀嚎,看著高峰的渾濁瞳孔充滿了絕望悲涼。
並不是他有多麼愛戴首領,而是失去了首領之後,他們的下場將會非常悽慘,整個部落說不定都會蕩然無存。
高峰懸浮在空中,冷漠地看著地上抱著人頭悲傷的荒人戰士,他認出這個傢伙,卻沒有在意,猛地揮起右臂,手中嗖地飛出一根長長的金屬旗杆,狠狠地插在山頭的土地上,顫抖的旗杆鬥開了包裹的旗幟,一面由金屬絲線編織的氣質在山頭的狂風中飄揚舞動。
當旗杆正式樹立之後,高峰緩緩地降落在荒人戰士中間,搶過戰士懷中的人頭懸掛在旗杆上,等著荒人戰士們圍聚過來。
那最強大的荒人戰士猶如失去了脊椎骨一般,呆滯地坐在地上,看著高峰的雙腳,徹底喪失了抵抗的勇氣,此刻就算小孩子都能殺了他,因為他的心已經死了,不可能反抗。
越來越多的荒人戰士從山腰的居所裡跑出來,喧囂地向山頭圍聚過來,一眼看到旗杆子上懸掛的人頭,不由地一起雙腿發軟,跪倒在地上,他們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庇護者在荒人戰士心中的地位遠遠超過高峰的估算,當所有的荒人戰士全部跪在山頭時,幾個衣著講究的荒人長老和管事一起走上來,擠過密集的荒人戰士,一直走到高峰的身前,跪下,意味著整個部落已經臣服高峰,不管高峰將他們貶為契奴,還是掠奪他們的一切,他們都將無話可說……。
整個西部荒野在寂寥的落雪季節活躍了起來,一隊隊荒人戰士被人從居所中趕出來,加入到遷徙的佇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