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了最巔峰,又因為部落的實力墊底,得到了保護後勤通道的任務。
正是因為這樣,部落反而得到保全,而荒人潰敗之後,無數逃回來的荒人戰士被他收編,終於讓自己的部落成為部族三千,戰士過千的中等部落。
種種往事從腦中閃過,夜魁慢慢地舉起雙手,看著手掌說道:“一切都要依靠自己的力量,部落會散,女人會跑,故人會死,只有力量才是自己的,只有力量才能讓我得到一切……。”
手掌緊握成拳,猛地直拳揮出,無聲無息中,正前方的帳篷門突然搖晃著化成飛灰飄散,露出外面明亮的光線。
走出帳篷的夜魁舉起雙臂伸出懶腰,身邊卻傳來一個人的說話聲:
“首領,這是第幾百個帳篷門啦?雖然我們富庶了,也不能糟蹋東西啊,你也答應了我,怎麼就……。”
一個頭花花白,眼神卻不渾濁的老人心疼的嘮叨,夜魁頓時裂開難看的笑容,小心說道:
“成叔,這不是又忘了麼?您不是不知道,我練完功之後,就手癢……。”
成叔就是以前的首領,也是將秘術傳給夜魁的老人,雖然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卻是夜魁最尊敬的人,可以說這個老人給了自己一切,容不得夜魁不尊重。
換做一個人,學到老人的秘術,第一件事就是殺死老人,這樣才不會讓能增強伽羅能力的秘術流傳出去,但夜魁做不到,他有自己的底線。
“我說了你也不聽,明天我給你換成草編的門簾,再也不管你是不是部落首領,就讓別人笑話你……。”
對於夜魁的嬉皮賴臉,成叔也很無奈,他拿這傢伙一點辦法都沒有,同時也感到欣慰,在強者為尊的荒野,也只有夜魁成為強者之後,依然保留著赤子之心。
“對面這些天沒動靜吧?聽斥候說那邊已經餓死了不少人了。”
夜魁害怕成叔繼續教訓自己,轉移了話題。
成叔一張臉皺的宛如醃菜,長嘆一聲說道:
“恐怕要不了多久,我們也要餓死人了……。”
“怎麼?難道後面沒有送糧食過來?誰敢掐我們的糧食?”
夜魁立刻變了相,對成叔他是人畜無害,對除成叔之外的任何人,他都是陰狠毒辣,不管誰動了他的好處,他都會要對方用命來還。
“唉,現在哪兒還有糧食啊?馬上就要耕種了,種子都不夠,田地也沒有時間翻耕,又要打仗,不知道還要死多少人……。”
成叔一張老臉都成了苦瓜,說著喪氣話,夜魁也微笑道:
“只要老部落的人有吃的就行了,我當初加入老部落,總共也才五百人不到,這麼大的荒野,養活五百人夠了,其他人我管他們死活?”
夜魁說出這話的時候眼神陰鷲,森森的寒意讓人毛骨悚然,輕易放棄部落的另外數千人可見其狠辣,對他來說,除了力量之外,就只剩下親情,其他的什麼都可以不在乎。
“現在不是以前,除了顯鋒大人,就是你最強大,既然成了強者,按照荒人的規矩,就得必須庇護普通荒人,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要不然我情願死在你面前……。”
對於大是大非,成叔看的很清楚,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對夜魁交代,讓夜魁尷尬的抓著頭皮說道:
“知道了成叔,不管我不管其他人的,管好我們自己的部落就行了,雲荒那群雜碎都做不到,憑什麼要我們做?要不是對面的糧食也不夠,我一定會率部落投靠他們,雲荒那群雜碎真不是東西,一天到晚算計我們……。”
說完,夜魁狠狠地對身邊的土地吐了一口唾沫,讓成叔哭笑不得,身為荒人去投靠部落人,確實有些另類,但成叔也不反感,作為被荒人驅逐的剩餘人口,他才不會都荒人保持最基本的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