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角旗幟,讓冼釗等人的心頓時墜入冰窖,倒是他們身後轟然吶喊,無數身著皮甲,手中端著弩箭的預備役衝了上去,給冼釗等人瀟灑的留下背影。
數千預備役是這次隨軍的輔助人員,他們的地位也就比親奴高上一點,作為jīng銳勇士的補充力量,在各方面都只能稱之為強差人意,畢竟,這些人在應召之前,還只是三天訓練一次的後背力量。
除了留守軍營的一部分預備役之外,剩下的都在這裡感受大戰的氛圍,原本打算勝利之後,讓他們追擊殘敵,打掃戰場的,卻沒有想到,戰事不利,紅石情願用這些半吊子,也不願意讓冼釗等人出彩。
“我幹他麼的……。”
冼釗狠狠地一腳跺在地上,恨不能整個人跳起來大罵,欺負人不是?難道連隊形都排列不整齊預備役都比他們強?
“早知道,情願把那些手弩燒了也不給他們,真是…………。”
“等著吧,我算看明白了,人家根本看不上我們,還不是怕我們搶功勞……。”
“死吧,死吧,等他們死光了,才會想到我們,我呸,什麼玩意兒,吃我們的,用我們的,還不把我們當回事兒……。”
身後以紀律嚴明著稱的暴風戰士也忍不住了,紛紛交頭接耳,說著難聽的怪話,要不是顧忌最後一點麵皮,說不得早就罵娘了。
“都給我住嘴,你們是大長老最jīng銳計程車兵,你們代表著大長老的面子,誰要是再敢抱怨,就給我滾回去……。”
冼釗有火沒有地方洩,便對準了身後的屬下,積威之下,沒人再敢多語,但心中的憤怒已經點燃了眼神中的火焰,死死地捏著各自的武器,看著前方血肉橫飛的戰場,心中卻比任何時候都期盼高峰的出現,只要高峰出現,他們就不用再顧忌天爪了。
兩千多名預備役衝進散亂的親奴中間,毫不客氣的將一個個亂跑的親奴打翻在地上,一些瘋狂叫喊,嚇得神經崩潰的親奴直接被shè殺,他們自有一套程式,針對這種狀況。
數千人奔跑在一起,反而讓飛行猴子失去了目標,就像大海里的魚群,讓獵食者容易失去方向。
預備役的心裡素質要比親奴強不少,一部分人撲上宛如刺蝟一般的床弩,將床弩運作起來,一部分人則端著弩箭戒備天空,一旦現有猴子盯上他們守護的床弩,便扣動扳機,shè出弩箭阻擊猴子。
無數弩箭穿梭在天空,猴子們也遭受一定的損失,到處都是弩箭,幾乎沒有空閒的時候,讓猴子們躲閃的空間逐漸壓縮,找不到角度俯衝,床弩shè之後,與短距離shè距的手弩配合,終於逼得那些猴子再也不可能輕易進攻地面,緩解了來自空中的壓力。
前方響起一片歡呼,那些jīng銳勇士現猴子被壓制之後,便鼓起更大的戰意,衝擊荒人戰士搖搖yù墜的陣型,只差最後一步,便能將已經單薄不少的陣型擊穿,在荒野的戰事中,一旦陣型被擊穿,就是荒人戰士全面崩潰的時候。
眼看勝利就要到來,突然再次響起犀角怪獸長長短短的金石長音,這一次響起的獸吟綿延悠長,彷彿火車的汽笛,久久不曾落下,讓天爪等人的心再次提起,犀角怪獸一旦叫喚,總是沒有好事。
正當這個念頭出現在心頭的時候,大地開始震動起來,一時間廝殺的雙方都被劇烈的震動給攪和的混亂不堪,與此同時,剩下的數百隻飛行猴子轉身向荒人飛去,似乎已經放棄了攻擊。
荒人站在斜坡之上,向下防守,西部大軍在斜坡之下,向上仰攻。眼看只差最後一口氣便能取得全功,斜坡卻在晃動中裂開一道道口子,讓人以為生地震。
就在紅石被這天災變故驚呆的瞬間,裂縫驟然急轉直下,宛如一道劍痕向投石機的方向綿延。
裂縫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