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追蹤方式在地下還沒有人聽說過,而反抗軍為了保險期間,帶著劉毅繞了不少圈子,這才落到高峰的後面,也就是前腳後腳的差距,就這麼一點差距,便讓伽羅們將這些殿後的傢伙給留下了。
當劉毅將事情的前後說完之後,高峰無語了,他還真不知道該拿劉毅怎麼辦才好,說劉毅出賣自己吧,他還真沒有什麼可出賣的,因為高峰的身份不是劉毅能知道的,說一點都不介意又不可能,高峰最恨叛徒,可說起來,高峰也沒有將劉毅真心當做自己人,總之是筆糊塗賬。
高峰猶豫,幾個伽羅可沒有猶豫,除了一直守護高峰的伽羅沒有受創之外,其他三個都傷的不輕,最倒黴的兩個幾乎被電弧給烤熟了,雖說伽羅的身體素質強悍無比,這種程度的電機最多讓他們吃些苦頭,可伽羅們並不是鐵打的,受了傷依然會疼,聽到劉毅的哭訴,一個脾氣暴躁的伽羅衝上來,揮起老拳就像劉毅打過去。
拳頭激起的氣流猶如針尖般刺在劉毅的臉上,在他驚駭的瞳孔中無限放大,張開大嘴的劉毅不等尖叫,拳頭就到了他的眼皮子上面,若是撞上,以伽羅的暴力,劉毅的腦袋比番茄硬不了多少,就在這時,啪嗒一聲,拳頭被另外一隻大手給抓住,恰是高峰最後出手救了劉毅一命。
“算了,各人有各人的性格,這傢伙就是一條鼻涕蟲,你就當看不見吧……。”
伽羅不知道鼻涕蟲是什麼東西,卻不會違背高峰的意願,高峰不想殺劉毅,他也不會再繼續動手,惡狠狠的瞪了劉毅一眼,大聲罵道:
“你要是再出賣我們,看不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為了加重語氣,伽羅隨手便將身邊半米多高的堅硬岩石給轟碎,散落的碎石在劉毅腳邊滾落,嚇得劉毅的褲襠立刻溼了,腦中一片空白,心中卻想著將功贖罪,不由地說道:
“不要殺我,我有情報,我有很重要的情報,這些人都是反抗軍,他們躲在叫做家園的地方,前面不能再前進了,那裡有樹人守護……。”
各種情報從劉毅嘴裡機關槍一般噴了出來,有些是高峰知道的,有些是高峰不知道的,這時幾個俘虜聽到劉毅的叫喊,同時憤怒的無以復加,先前主動開口說話的反抗軍猛地扯開衣襟,露出一排疑似爆炸物體的東西,嘶吼著向高峰與劉毅衝了過來。
劉毅看到那人衣服裡面的東西后,嚇得張開嘴巴又要驚叫,不等他的尖叫響起,只見轟碎石頭的伽羅身形閃動,那人便雙眼翻白的栽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其他幾個俘虜正要蠢蠢欲動,便被另外幾個伽羅給一腳踹飯,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高峰皺眉從戰俘身上挪開視線,他沒想到反抗軍的成員如此剛烈,身上竟然綁著炸藥包,若不是他一開始打算先冷落一番反抗軍,讓他們在焦躁中降低心裡防線,使他們沒有機會找人同歸於盡,說不定已經被弄的灰頭土臉了。
幾個反抗軍身上的炸藥全部解除,昏迷不醒的倒在地上,高峰的詢問讓劉毅回過神來,想也沒想的說道:
“被他們抓住之後,就一直勸說我加入他們,到了這裡,要給我戴上隔斷頭盔,才說前面的隧道是家園的第一道防線,沒有特殊的方法,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劉毅的解說高峰沒有懷疑,剛才他的腦袋差點炸開,連感知出現問題的地方,怎麼可能沒有問題,也幸虧高峰的感知出現不良反應,一旦等他們進入某條隧道,那才是真正的糟糕。
“樹人的守護?”
高峰對樹人並不陌生,曾經曾見過沉睡的樹人,歐雅告訴過他,樹人能散發某種精神波,讓靠近他的人出現昏迷狀態,若是沒有救治,可以一直昏迷到虛弱死亡,是地下人用來防備伽羅入侵地下的最後防線,只是沒有想到,反抗軍這裡也有樹人作為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