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兒,你到底搶了白家那丫頭什麼東西,她為何那般怨恨你?”
吃完一頓飯後林瑾瑜才知道那白芷菱乃是南宮熠與南宮燁的表妹,是宣王妃白菁華的侄女。
林瑾瑜拂袖走步,說道:“我哪裡知道?”
雲思辰跟隨而去,繼續八卦:“那丫頭平生最在乎兩樣事情,一就是她的珠釵首飾,二就是她的燁哥哥,你肯定沒有拿她的珠釵首飾,莫非,你是搶了她的燁哥哥不成?”
“我與南宮燁不過幾面之緣,何來搶字一說?”白芷菱真是莫名其妙到了極點,南宮燁其人,她不過就是扶了他一把,他該不會是被她扶一把就喜歡上她了吧?世上有這樣的怪事?
雲思辰似是又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眼眸睜得橙亮:“你與燁居然有幾面之緣?小魚兒你都不告訴小爺,太不夠義氣了,你現在說來聽聽啊……”
林瑾瑜眼角抽搐:“南宮燁該不會是你的四師兄,或者師弟什麼的吧?”
雲思辰擺手道:“他不是的,他坐在輪椅之上,還學什麼啊?”
一聽坐在輪椅之上幾個字,林瑾瑜的心中又是沒來由地緊了一下,記憶倒回,她又回想起了那個黃金面具,那個厚重的面具擋住了他的眼眸,面具覆顏,又不能行走,這樣的人生該是有多悽慘呢?
“小魚兒,你在想什麼?你到底願不願意告訴小爺啊?”雲思辰見林瑾瑜凝眉思索,又再次詢問出聲。
林瑾瑜撤回了思緒,緩緩說道:“那日我去華安寺上香,在後院見他摔倒在地,便扶了他一把。”
雲思辰一聽完全不得了,直接炸了毛:“你說什麼?你居然扶了他?”
“怎麼了?他摔倒在地我不應該扶他起身麼?”這裡的人比她還有冷心絕情?
雲思辰搖頭道:“你知道麼?七歲那年宣王府出了一場事故,燁從那時起便不能行走,他的臉也毀了,那時的他還沒有戴面具,生生嚇死了府裡幾個丫鬟,後來他便戴上了面具,剛開始時,他還出府去逛一逛,然而每次當他出去時便有人指著他罵出一些很難聽的話語,還有人對著他扔青菜雞蛋,說他沒事戴個面具坐著輪椅出來嚇人,到後來,他便不喜歡出門了,整日將自己關在屋子裡。到了南臨,認識他的人少了,那一次去華安寺是被菱兒騙出去的,不想一出來又嚇壞了別人。你說,所有的人都在唾棄他罵他,唯獨你將他扶了起來,他會對你產生什麼樣的看法?”
一席話語聽得林瑾瑜心下顫動,七歲開始就這樣了,這麼多年,該有多難過?
“什麼樣的看法?”林瑾瑜心中迷茫,該不會是扶一把就愛上了吧?這個世上真有一見鍾情?
雲思辰撇了撇嘴,說道:“我看菱兒那丫頭的反應,燁多半對你是上心了。”
“不會吧……”林瑾瑜條件反射性地否決起來。
不過,想想那日的情景,好像真的是所有的人都在唾罵他,還讓自己不要去扶他,他該不會真對自己上心了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真不該扶那一把!
雲思辰眉毛忽閃,笑道:“不管會不會,反正小爺等著看呢。”
人生太無聊,他可不就等著一天到晚看好戲麼?自從遇見了小魚兒,他的人生簡直充滿了奇蹟,每天都有新奇的事情在等著他。
這樣的人生,多好啊!
林瑾瑜擺了一下手,說道:“不說這事了,剛剛你與我說白芷菱的事,到讓我心中起了一個想法。”
“什麼想法?”
“我想開一個珠寶首飾店。”話說,無論是在古代還是現代,女人的錢都是最好賺的,她對於服裝沒什麼特別大的興趣,可是那珠寶首飾就不一樣了,現代的她雖然是軍醫,但是也喜歡那些珠光寶氣的首飾,只要一見到漂亮的首飾她就會買回家收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