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青為什麼會娶一個琴伎回府,以為他僅僅只是貪戀她的美貌,經過她多年的觀察,以及年輕時,有一次與林振青喝得爛醉如泥與她同床共寢時他無意間冒出了一個字,就是那一個字讓她知道了,林振青居然敢覬覦前皇后,他好齷齪啊!
皇帝的女人他都敢想?
其實,那蘭汐芝與前皇后也僅有幾分想象而已,無論是外貌還是氣質,蘭汐芝都遠遠沒有前皇后那樣美。
可是這個林振青,竟是連只有幾分想象的人都不放過,他這是得有多愛那個女人才能做到如斯地步?
她忍了多少年了,現如今說了出來,這都是被他逼的,被逼的!
“放肆!”林振青一步上前捂住謝玉芳的嘴,說道:“混蛋,這個名字是不準提起的,你是想死麼?你是想我林家滿門抄斬麼?”
謝玉芳氣憤得不得了,氣急敗壞之下竟是脫口而出,當林振青捂住她的嘴時,她方才清醒過來,一旦清醒過來,她眨了眨眼眸,壓低聲音說道:“林振青,你不要用這個來威脅我,倘若你把我惹急了,我就將這件事抖出去,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這輩子,她活得太壓抑了,一個女子最美好的一生便是遇見一個疼愛自己的男子,可是她這一生都究竟遇見了什麼?
竟是遇見了林振青這麼一個齷齪的男人!
抱著自己的身子,喊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而那個名字,卻是全南臨皇朝禁忌的名字!
一個永遠不能被提及的名字!
謝玉芳撂下話語後便轉身開啟廳房的門走了出去。
林振青睨著謝玉芳離去的背影,胸口起伏不定,垂於袖中的手緊緊地交握在了一起,眸色漸漸暗沉。
*
南臨與東琳交界的一個名為曉霧的城鎮之中,南宮燁靜坐於院中,自西玥與林瑾瑜分手之後他便轉而繞道回東琳,本來可以直接從西玥的官道回東琳,他卻是繞著道的從南臨回去。
冷焱立在南宮燁身側,抱著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忽然,空中傳來了輕輕的翅膀震動之聲,冷焱聽見之後迅速飛身直上,將那飛來的白鴿抓了過來,取下白鴿腳上綁著的信條之後便將那白鴿放走了。
他開啟紙條來看了一下之後便頷首對南宮燁說道:“主子,那個謝玉芳又對林姑娘搞小動作了。”
南宮燁聞言,眉頭微蹙,問道:“她又做什麼了?”
雖然他答應放她自由去思考,但是,待她回到南臨之後,他卻仍舊派人守護在了她的身邊,既然她已回到南臨家中,那就代表,她是願意嫁給他了。
冷焱回道:“她送了一件織錦坊的嫁妝給林姑娘,林姑娘在收到那嫁妝之後命欣兒把嫁妝放在了院中,隨後不知道在臉上戴了個什麼東西,拿著兩把鋼刀就在院中撥弄起那嫁衣來,屬下派去的人說看林姑娘的臉色,那嫁衣裡恐是有什麼不好的東西。”
南宮燁薄唇彎了彎,說道:“謝玉芳送出去的能有什麼好東西?”
冷焱微一頷首,表示預設。
“林瑾珍的嫁妝是不是也在織錦坊做的?”
冷焱頷首道:“不是在織錦坊做的,是謝玉芳親手做的。”
自從上次離開南臨去東琳送親開始,主子便命自己著人觀察著謝玉芳的一舉一動,倘若她一有舉動便命人來通知他。
“哼!”聞言,南宮燁低低地哼了一聲,似是諷刺。
親手製作?她就那麼愛林瑾珍麼?
冷焱默然。
隨後,南宮燁又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密切關注林瑾瑜的動向。”
以他對林瑾瑜的瞭解,那丫頭肯定會以牙還牙,去林瑾珍的嫁衣上做手腳的。
冷焱點了點頭,南宮燁隨後從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