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兩名男子坐著,兩名男子站著,坐著的兩名一人身穿白色衣衫,一人身著黑色衣衫,一黑一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二人身後站立的男子皆穿著侍衛的服飾。
身穿白色衣衫的男子正是那日救了林瑾瑜的西玥太子水墨逸,而身穿黑色衣衫的男子則是北漠的太子寒彬羽。
寒彬羽劍眉飛揚面容剛毅輪廓深刻,一雙冰眸竟是泛著深藍的深邃,也是一位俊美無雙的男子,他們此次前來逸都是來恭賀東琳太子南宮焰大婚的。
礙於南宮浸與南宮澈之間的關係,此二人在參加完南宮焰的婚禮之後並沒有出現在南宮燁的婚禮之上,但是私底下,這幾人再加上個南宮熠,卻是十分要好的兄弟。
水墨逸一見南宮燁進了廂房,忙地揶揄道:“我說燁,你這新婚是不一樣啊,我瞧著你那面具竟是泛起紅光來。”
南宮燁聞言,薄唇微抿,瞥了一眼桌子之上的碧玉洞簫,只道:“我瞧著你那杆碧玉洞簫也是紅色的,你怕是拿著它幹了什麼壞事吧?”
此一語講的乃是水墨逸用洞簫挑起璇璣面紗一事。當他挑完她的面紗之後方才知道,原來那個妖女的面容是不能隨便瞧見的,被男人瞧見之後就要嫁給那個男人為妻。
暈!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雲思辰聞言笑了笑,走過去拍了一下水墨逸的肩膀,對著南宮燁調笑道:“他做的壞事還少麼?”
坐在水墨逸對面的寒彬羽聞言,冷凝的俊臉之上終於起了一些變化,他說道:“你二人一個德性,都不是什麼好人!”說罷,又幽幽轉眸看向南宮燁,緩緩說道:“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水墨逸聞言開口笑了起來:“哈哈……”
“得得得!爺幾個誰也別說誰,都不是好人!”雲思辰咧開嘴大笑起來。
雲思辰掀袍坐在了水墨逸的身旁,寒彬羽的侍衛將他身旁的位置挪開,冷焱旋即將南宮燁推了過去。
幾人坐定之後,三名侍衛便頷首退出了廂房,分別把守在不同方位,眼眸似鷹。
寒彬羽薄唇抿緊,看著雲思辰說道:“你那個什麼愛芙四打哪兒弄來的?真是難聽死了!”
當日,他本是從北漠前往東琳來參加南宮焰的婚禮,中途居然被雲思辰這小子逮著去幫燁搶什麼老婆去了,還亂給他們取了個什麼愛芙四的名號。
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
雲思辰聞言俊眉挑了挑,看向水墨逸,怪笑道:“這可是靜姨告訴我的。”
水墨逸跟著笑道:“母后的腦子裡總會有些奇怪的故事冒出來。”
這一點,是他從小到大的認知,他的母后似乎從來都是與眾不同的。
寒彬羽聞言似是不信:“靜姨的品味什麼時候這般低了?”
這個名字著實不風雅啊。
“哪裡低了?只有有錢有身份有權長得帥的人才能加入我們這個組織,這叫集高富帥於一體,好吧?你以為是個人都能進來麼?”雲思辰轉眸看向悶不吭聲的南宮燁,又問道:“燁,你要不要加入我們?就叫愛芙五?”
南宮燁低哼了一聲:“我不屑!”
“呵呵……燁的品味哪能跟我們一般?”水墨逸聞言輕聲笑了出來,眼眸一斜戲謔道:“他可是我們五個當中最先成親的一個人,他現在的重中之重是泡老婆,哪還有時間跟你湊什麼愛芙五?”
寒彬羽聽了這話,挑眉問道:“老婆是什麼?”
雲思辰答曰:“就是娘子的意思。”
“哦,泡老婆的確是首要任務!”寒彬羽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水墨逸斜眸睨了一眼南宮燁,說道:“燁,我看你那個老婆,不好泡啊,那個納蘭睿淅可是為了她連江山都肯放棄啊。”
雲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