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盡頭,她會發現,他一直等在那裡。
既然他已認定,那麼,便永遠也不可迴轉了,直到生命之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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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村蔣朔的房屋之內,夫妻二人坐在床頭邊憂心忡忡地看著床榻之上的納蘭睿淅。
蔣朔媳婦在見到人講納蘭睿淅抬回來時,她的淚就落個不停。
夫妻二人打來水將他臉上的血漬擦盡之後又給納蘭睿淅服了藥,隨後便坐在床頭等候他的醒來。
蔣朔媳婦看著蔣朔,焦慮地問道:“蔣朔啊,你說小淅他到底怎樣了?怎麼還不醒來啊?”
蔣朔搖頭道:“我也不清楚啊,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將小淅打成這樣?”
“還有小林,她是被那些人抓走了麼?這到底是算個什麼事啊?”蔣朔媳婦接二連三地唉聲嘆氣。
夫妻二人又守候了一陣,蔣朔見納蘭睿淅還沒有要醒來的跡象,便讓妻子先去睡了,自己則是守在床邊。
臨近子時,蔣朔已經靠在床邊睡著了,忽然之間,院中發出了陣陣兵甲之聲。
鐵甲摩擦,刀劍兵戟之聲,聲聲刺耳,蔣朔睜開眼睛驚醒了過來。
“什麼人?”蔣朔站立起身準備開門出去看看。
豈料,他剛一開門,便見從外面湧進了數名身穿鎧甲計程車兵,他們奪門而入,在見到蔣朔時,寶劍一拔對他說道:“不準動,否則,格殺勿論!”
蔣朔媳婦此時也被震耳欲聾的吵聲給驚醒了,她披了外衣開啟房門想要看個究竟,然而一出門便有士兵上前將她押住了:“不許動!”
“你們莫要傷害她,我們不動便是。”蔣朔見狀急忙說道:“我可以與她站在一起麼?”
士兵見狀,隨後將蔣朔押去了蔣朔媳婦跟前,蔣朔一到他妻子跟前,忙地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要緊張,蔣朔媳婦那顆上下亂蹦的心在接到蔣朔的安慰時慢慢平復了下來。
“進去搜!”統領下了命令之後士兵們便進屋搜尋起來,須臾便有士兵出來回稟統領,說道:“啟稟統領,王爺躺在裡面的。”
統領聞言揮手退開了士兵,自己轉身出門稟告。
隔了一會兒,屋內士兵全部靠立在了牆邊,等候主子進屋。
房門口處,風雅茹穿了一襲平常富貴人家的衣衫,雲鬢高聳,上戴珠釵,她的身旁立著宗政顏,他身穿一襲褐色衣袍,面容剛毅,不苟言笑。
“娘娘,請。”宗政顏微微一頷首,給風雅茹指了路。
風雅茹抬步進了屋子,她一進屋之後便見到了蔣朔夫妻,她乜斜著看了二人一眼後便朝裡屋進去。
由於她的髮髻太高,而尋常百姓家的門楣太低,不注意之下,她的髮髻竟是磕到了門楣。
厚重的髮髻頂在頭頂,這一撞,讓她的頭微微發痛,不僅倒抽了一口氣:“噝——”
“娘娘,您小心。”宗政顏見狀,抬手扶住了風雅茹的手臂,隨後一手抬起擋在了門楣處。
立在一旁的蔣朔媳婦在見到這個情況時,竟是忍不住地垂首憋笑起來,真是搞笑啊,這個人進門都不注意門楣高度的麼?居然還能撞上去。
風雅茹在宗政顏的攙扶下進了裡屋,屋子裡只有一燈如豆,房屋內簡單的陳設讓風雅茹看得眉頭直皺,一股潮溼的黴味躥入鼻端,風雅茹抬手在鼻前扇了扇。
宗政顏扶著她往床榻邊行去,當他二人剛剛到得床邊時,宗政顏便見到了床榻之上的納蘭睿淅,他見納蘭睿淅的唇色慘白若雪,竟是半點人氣都沒有。
“王爺!你這是怎麼了?”宗政顏一聲驚呼,轉瞬便單膝跪在了床榻邊上。
風雅茹在聽見宗政顏的驚呼聲方才看清楚床上人的樣子,一看之下,她的臉色瞬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