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僅有戰家其中一脈的身影,還有數個門派。國外勢力更是幾乎每個國家都有所涉及,更有那隱秘勢力的蛛絲馬跡。
靈兒的婚約物件,亦是戰家一脈的人。只因當時國家局勢動盪,那一脈戰家曾出手相助。即便時至今日,他們依舊強大無比,只是未曾現世。
我暗自思忖,看來又被捲入了這家族背叛的狗血劇情之中,似乎我所要面對的,不光是那神秘莫測的勢力,還有那古老而強大的家族。
國主面色凝重地說道:“如今的大夏國,比以往更加穩定,然而危險也隨之而來。過去國內雖有些混亂,卻也是國外勢力所樂見的。時間已然不多,我們必須做好萬全準備。至於你和丫頭的婚事,我應允了。至於你家族之事,我不便插手,你自行去爭取吧。”
我霸氣回應,就那些如土雞瓦狗般的垃圾玩意,居然還敢打我家靈兒的主意。我遲早要將他們廢掉,竟敢背叛我戰神父親一脈,我定要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多謝國主大人與我並肩作戰,我們要麼不戰,要戰就戰他個天昏地暗。
國主凝視著靈兒,說道:“丫頭,你是選擇回家陪伴我們,還是跟隨這臭小子?”
丫頭羞紅了臉,低著頭輕聲說道:“我,我要跟著青母親學習劍道。不然被那臭不要臉的傢伙超越太多,我都無法教訓他了。”
國主無奈地搖搖頭,嘆息道:“都叫母親了,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啊!”靈兒急忙跑到國主面前,緊緊抱住國主的胳膊,臉如熟透的蘋果,羞澀地小聲說道:“父親,我,我,我會天天回家看望您和母親的。”說著,她的眼眶就紅了,又看了看主母。
主母走上前來,抱住丫頭,溫柔地笑著說:“靈兒,這樣也好。我和你父親都很忙,沒多少時間照顧你。跟著這臭小子,或許還能有些樂趣。開心就好。真希望你們能長時間在家裡住住。”
說完,主母看著我,說道:“辰兒,你是做大事的人,而且你這種性格,很容易吸引小丫頭們的目光。希望你能對丫頭始終如一,不離不棄。如果你做不到,最好還是放手。雖然你的身世已經揭曉,但你依舊充滿神秘,我也不過問。千萬別讓我家丫頭傷心。我們認可你了。”
主母呵呵一笑,接著說:“今天只是喝酒聊天,那天你這小子居然拉著國主結拜,真是頑皮。聽說你作詩不錯,要不今晚作幾首詩,讓我們聽聽。”
我嘿嘿一笑,我對主母保證了一番。說,好。拿了一壺酒,喝了一口,痛快。人生就當如何。
人生不過幾萬天,做事不用問蒼天,該吃吃該喝喝,有事不要心裡擱。人生不過二兩酒,一兩無奈一兩愁”。都是黃泉預約客,何必計較憂與愁”。
現場很安靜,我又喝了一口酒,接著吟詩。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我又喝了一壺酒,想起來家鄉,眼中有了淚光,想起來了一首歌,《送別》就唱了起來。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別離多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問君此去幾時還,來時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壺濁灑盡餘歡,今宵別夢寒
最後,靈兒和母親如護花使者般將我送至房間,我便安然入睡了。
她們靜坐在會議廳中,仿若兩尊沉默的雕塑,主母輕聲呢喃道:“這小子為何給人一種孤獨之感?平日裡那般調皮搗蛋,怎會有時心事如此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