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認:“唐子騫,別逗了,我可沒有對那女人動手腳,若是我做的,我也不怕告訴你,不過我沒做,你也別想賴到我的頭上。”
“不是你,又是何人做的,誰會對香怡動手腳。”
唐子騫依舊認為是雲染害的雲香怡,至於他如此認為,則是因為一件事,雲染先前為了安樂那個女人竟然和他絕交,可見這女人心裡,安樂比他這個朋友重要,為了安樂,她自然可以毀掉香怡的臉。
雲染冰冷的眸光落到唐子騫的身上,陰鷙的冷罵:“唐子騫,你的腦子是被漿糊糊住了嗎?幸好我們現在絕交了,要不然你這樣的朋友我可交不起,我雲染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我說了沒做就不是我做的,你竟然還為此來殺我,以後若是你再招惹我,信不信我殺掉你。”
雲染話一落,身形走前兩步,手一伸一枚銀簪握在了手上,銀簪抵在了唐子騫的脖子上,陰森森的瞳眸中耀出殺氣。
“若是以後再來找我的麻煩,信不信我斬了你。”
唐子騫則是愣住了,他沒想到雲染竟然真的想殺他,他在她的眼裡看到了一閃而過的殺氣,唐子騫好半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花廳之中籠罩著冰冷的殺氣,直到雲染收了銀簪,殺氣退去。
“從此後別說你是我的朋友,我可沒有你這樣的朋友。”
“雲染,你?”唐子騫心裡有些不好受,仔細的想雲染的個性,她雖然陰險狡詐,但確實從來沒有算計過他,難道真是他誤會她了。
“真的不是你做的。”
雲染回首輕笑,笑容明豔,卻古怪異常,她挑高眉,溫和的輕語:“唐子騫,是不是我下的藥不要緊,我懶得和你說,我就讓你看一齣戲。”
雲染的瞳眸之中閃過一抹嗜血,本來她是不想摻合到他們之間的事情裡的,但是現在雲香怡已經招惹到她的頭上了,難道她會就這麼忍氣吞聲下去嗎,絕對不可能,雲香怡,你給我等著。
唐子騫之所以一句話不說衝了過來找她算帳,這其中不出意外就有云香怡的戲碼,定是這個女人和唐子騫提到了她,把她臉被毀掉的事情算到了她的頭上,既然如此,她又如何不好好的招待這位雲家的二小姐呢。
唐子騫看到雲染的神容,忽然有些害怕,雲染想做什麼,想讓他看什麼好戲,為什麼他會感到害怕和不安呢。
“雲染,算了,不管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我都不怪你,我來找你只有一個要求,你幫幫香怡吧,給她治好臉上的容顏,我不會再提這件事如何?”
唐子騫之所以出現在這裡,乃是因為雲香怡求的他,讓他來求雲染替她治好臉上的傷,當然雲香怡為了讓唐子騫幫助她,順帶的把自已臉被毀容的事情賴到了雲染的身上,唐子騫一怒火了,哪裡還顧得了別的,只想找雲染算帳。
花廳裡,雲染忽地笑起來,望著唐子騫:“我憑什麼給那女人治臉,膽敢把這種事栽髒陷害到我的身上,我會替她治臉嗎?”
雲染話一落,陡的命令身後的龍二:“給我拿下唐子騫。”
龍二飛快的一伸手點了唐子騫的穴道,唐子騫防不勝防被龍二給制住了,身子僵硬的動不了,栽倒在了地上,唐子騫憤恨的大叫起來:“雲染,你想做什麼。”
花廳一側的寧景大叫起來:“雲姐姐,把他交給我吧,我保證會讓他生不如死的。”
枇杷和柚子等人飛快的抖簌了一下,想起了寧公子用毒蛇蠍子熬成的各種湯藥,不會這樣折磨唐大人吧。
不過雲染並沒有讓寧景把唐子騫帶走,只是冷哼一聲:“擾什麼亂。”
寧景自從上次犯了錯,現在乖得很,十分的規矩,雲染一說話,他就安份了,以免師傅和他清算之前的帳。
雲染望向地上的唐子騫,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