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開屏般向太史慈一方包圍而去。
一千將士對陣二萬精銳騎兵,面對如此兇險的情形,太史慈一方緊張但不慌亂。而顏良一方則是一副穩操勝券的模樣:畢竟翼州軍人數眾多,翼州軍可以盡展優勢,揚長避短,攻擊冒犯他們的敵人。
顏良立馬橫槍,對著百米開外的太史慈說道:“青州平原郡裨將太史慈?太史將軍,你意欲為何?”顏良透過太史慈和馬雲騄的二場比武,知道太史慈的戰力絕對在自己之上,面對太史慈,他心裡很含糊,沒有譜。
太史慈將“九天驚鴻”寶槍橫放馬鞍前,目光平靜的看著顏良說道:“哦,顏將軍,這還要問嗎?呵呵,本將是來搶奪洛河石橋的控制權的!”
太史慈沒有把雷電斧拿出來顯擺,寶槍九天驚鴻已經夠應付當前的形勢了。太史慈也沒有穿戴星月盔甲,只是穿戴眾所周知的碧石淬鐵鎧。
“哦,太史將軍,你是白日做夢嗎?”顏良一臉鄙夷的反問道。雖然個人戰力,比不上太史慈,但是顏良擁有二萬親兵,如果用數千將士能磨死一名超級武將,也是輝煌的戰果。所以,面對強敵,顏良底氣十足,有資格鄙夷太史慈。
“哈哈,顏將軍,初次見面,你就那麼瞭解我啊?本將活到現在唯一的樂趣就是喜歡白日做夢……”太史慈不為所動,調侃的回應說道。
面對太史慈的油腔滑調,顏良一怔,無言以對。習慣官話的顏良,真不知道如何回應俏皮的市井語言。
太史慈面對發懵的顏良,坦言說道:“顏將軍,單打獨鬥你不是我的對手,群起圍攻吧,刀槍無眼,你會死很多親兵的……顏將軍,乾脆你退兵吧,把洛河石橋讓給本將吧!”
“放肆!兄弟們,跟本將上!”顏良面對太史慈的調侃,憋了半天,猛然怒吼道。而後,盛怒的顏良端著鑌鐵槍催馬直奔神情輕鬆的太史慈衝去。
面對顏良的攻擊,太史慈眼中寒光一閃,揮動九天驚鴻毫不示弱的迎擊而上。顏良的護體氣罩是紅色的,太史慈的護體氣罩是藍色的,一團紅色和一團藍色眨眼之間碰撞一起。二將才交手,顏良就被太史慈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密集的槍芒在顏良周身的要害之處倏忽跳躍,顏良拼盡全力才堪堪格擋和避開。
此時,顏良的二萬騎兵也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直如洶湧的浪潮,直如水銀瀉地一般。而太史慈的將士迅速的擴張陣型:中心的陷陣營將士原地不動,張弓搭箭射擊敵人,其他的陷陣營將士策馬往四下散開,以保證陷陣營啟動後,覆蓋最大的範圍,每個陷陣營將士間隔二十米,整體呈星芒狀;而習練霸功的將士三五一組聚集在陷陣營的空隙之處,也是張弓搭箭射擊四周蜂擁而至的敵兵。
二萬翼州騎兵氣勢宏偉,進攻猶如山嶽崩摧,令日月變色,塵土飛揚中,震天撼地的殺聲中,翼州軍的將士臉色極其猙獰扭曲;而與張牙舞爪的翼州軍將士相比,太史慈的將士不動如山,他們迅速站好位置後,便率先弓箭發動無情的攻擊,他們的情形就如波濤洶湧中的安靜的礁石啊。
在弓箭有效的攻擊範圍內,即便翼州騎兵護具很嚴實,無情的箭矢還是射中裸露護具之外的眼睛或者坐騎的眼睛,中箭的騎兵從飛馳的戰馬背上向後摔飛,中箭的戰馬吃痛不已原地高抬起前馬蹄,由於慣性,它們的主人便從馬背上直直的越過馬頭摔落前面的空地上,不待他們有所反應,他們的身軀便被同伴的戰馬踩成肉泥……
當顏良不敵太史慈密不透風令人喘不過氣來的攻擊,極力撥馬逃跑時,他身後的侍衛為了救主,便捨生忘死的向太史慈圍攻過來,與此同時,翼州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