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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書友指點,把前情彆扭的地方一一改順,獲益匪淺,感謝願意讀此書者,爭取以後不再犯類似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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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墨厭惡的離開青年幾步,如今他已絕了泡男人的念頭,不管如何生理上就是無法接受:“今天該我使用身體,你這樣下去,肉身得不到休息,最後倒黴的還是我們。”
嚴雲抱歉的笑笑,楊墨知說了也無用,不再羅唆,轉身離開,往往這時候,他都能清晰的感到釘在背後的視線,一直到看不見為止。
自從上了船,嚴雲的態度曖昧,整日裡對著白吉跟粘牙糖般,好似突然就動了情,那付痴心不悔的模樣,每每讓楊墨看到都覺得牙酸胃痛,雖是不知道他的打算為何,仍是能猜出幾分,無非是想擄獲她的真心,為他所用而已,可能還對著赤宵不死心,不脫這些。
老鬼這些日子也感嘆:『這肉身還真個結實,幾天幾夜沒歇息,居然沒有半分疲態。』也不知是鬼語言靈,還是一語成讖,離著上岸還有一天時,做妖怪的終於不負重望的躺下了。
這一天難得的兩人都不願使用身體,縮在靈識之中不想出來,即使如此,還是能明白的感到額頭滾燙的溫度和痠軟的四肢,老鬼說是肉身成長的副作用,兩人同時吐槽寧願就此不長。
不管如何,兩人還是不得不在身體裡受著病痛的折磨,趴在嚴雲背上半死不活,他與白吉關係最近可說是一日千里,老鬼是樂觀其成,看戲中,美人剛來不久,但見著興奮樣也是個好熱鬧的主。
“我們莫要急著趕路了,還有時候,不如在蘇州城裡租個客棧,好好休歇一番如何?”
嚴雲這話雖是問句,卻是一付篤定的語氣,無聽了,當下就心生不悅,正要與他爭論兩句,老鬼不帶著星點兒溫度的聲音響起:『你怎的折騰這小妖,我不管,可你要對這凡人下手,我可不能不管。』
無一咧嘴,露出森森白牙:『你這老鬼,還是這麼羅唆,鬼界幾百年一開門,難得你能上來玩玩,居然還這麼護著人間的傢伙,無趣的緊!』
鬼王難得地沒有吱聲。過了半晌才悠悠道:『誰叫我們以前也是人呢。你這生而為魔地傢伙是不會明白地。』
美人哼了一聲。不再反對。只是嚷嚷著要找間好地。嚴雲笑道:“這自不用你說。我是不會讓白吉吃苦地。”
迷糊中地白吉居然聽見了這句。有氣無力地跟楊墨炫耀:『看來是我先拔頭籌了。這比賽。第一分我得了!』
他同樣熱地難受。哼哼著道:『得了吧你。你小心愛上他了。我看你怎麼辦!』
“愛一場。夢一場。這不是很好?”她錯亂地嘟囔出聲。喃喃自語道。“人如果一生都沒真正愛過一次。多無聊……”楊墨聽了。不知想起什麼。沉默不語。
唐朝地蘇州。是現代地上海。白吉趴在嚴雲背上。眼光瞄著眼前地景色。有些不辨東西。聞著空氣中地鹹味。迷糊地道:“我們又回泉州了?”
嚴雲好笑的答道:“哪裡是泉州?這是蘇州!沒見著那些穿金戴銀的人?”
蘇州比之泉州繁華了許多,那份貴氣似乎從清一色的石磚上冒了出來,比起泉州的沙石夯地即乾淨又整齊,一離開碼頭的範圍,樓宇鱗枇,人流如織,綾羅綢緞不絕於眼,轎乘穿梭間仿若到了集市,這樣的景色綿延數里,是泉州絕不會有的。
蘇州城的客棧比之泉州看起來也漂亮不少,隨便尋了一家,便抵得上泉州那間花了大價錢的,光是那一方園林看起來便如名家設計,平地數丈,中為平臺前有圓池,環池植滿山竹野卉,池中養有白蓮、錦鯉,池旁小石堆疊出一從假山,水流自頂下注,猶如飛泉,這些一眼掃光便知非普通客棧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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