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記得叫文老。
說來,當初能找到小云間的線索,還是得了這老頭的幫助,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
老頭眨了眨眼,“在我那翻書的小子,是你,你就是那個探花郎吧?”
眾人面面相覷,敢情是熟人。
翻書?蘇秋子當即把劍給收了,發現果然是探花郎的風格,這也能遇上因書結緣的人。
庾慶撓了撓後腦勺,對於聞氏那邊的人,心中總有一種說不清的情愫,看向蘇秋子問道:“你把他打傷了?”
蘇秋子忙解釋,“沒有,我也是剛看到,發現他躲在這。”
文老擺了擺手,“和他沒關,是被別人打的,之前我跟著一群烏七八糟的人跑進來,話不投機,幸好我跑的快,不然命可能都丟了。”
庾慶狐疑道:“你不守著藏書閣,跑這裡來幹什麼?”
在他印象中,這老頭幾乎是從不離開聞氏那座“文樞閣”的。
文老:“讀遍了人間書,看遍了人間景,人間已然留不住了我,仙途一開,我得來看看。”
庾慶翻了個白眼,又是個來尋找仙緣的,指了指他被打傷的血跡,“好看不?”
語氣裡嘲諷的意味很明顯,就這點本事,也敢跑來這裡摻和這事?
文老很隨意道:“不知道,還沒看到什麼,聽說你對這仙府比較瞭解,要不,你帶我去看看?”
庾慶是真不想多事,抓了抓額頭,還是對蘇秋子等人鬆了口,“這人應該沒什麼問題,順便帶上吧。”
他都這樣說了,別人自然沒什麼意見。
文老上下打量了一下庾慶,倒是微微一笑。
一行再出發待人走開後,南竹又拉了庾慶問道:“怎麼什麼人你都敢收,這老頭誰呀?”
一旁湊近的牧傲鐵和百里心顯然也有這疑惑,以老十五現在的警惕性,似乎不太正常。
庾慶有點難以啟齒的感覺,不過想了想後,還是告知了,“濘州,聞氏藏書閣裡的老頭當年進去翻書,能找到小云間的線索還是他幫了忙,他的情況怎麼說呢,好像一直守在藏書閣裡,跟外界沒什麼交往,問題應該不大。”
“聞氏啊,哦…”南竹意味深長地哦了聲,後面的話他直接當做藉口忽視了,忽又皺了下眉,“你剛稱呼他什麼?”
“文老。”庾慶說著還解釋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他本名叫什麼,只知都稱呼他文老。”
南竹問:“哪個文,是文字的‘文’,還是聞氏的‘聞’?”
庾慶想了想,“不是聞氏子弟好像因為他守著‘文樞閣’,都稱呼文字的文。”
南竹賊兮兮問道:“和文曲的文一樣,剛好他又進來了,你說他會不會就是芻武他們說的文曲?”
此話一出,把幾人都嚇一跳。
“文曲能被那些烏合之眾給打傷?文曲若一直住在聞氏,為何坐視聞氏那場浩劫發生?”庾慶反問。
南、牧二人相視,想想也是,連丁甲青都能被擊退,豈是那些烏合之眾能冒犯的。
話雖這樣說,但南竹的提醒還是讓眾人心頭存了疑,畢竟也是一個可能性,他們再跟上隊伍後,忍不住時不時地悄悄打量文老。
結果發現蘇秋子跟文老還挺聊得開的。
是蘇秋子主動攀談的,他又犯了老毛病,一聽說是守著什麼藏書閣的人,立刻來勁了,口吐文華,而文老輕鬆接住了,也不愧是守著千年文庫的人,那叫一個淵博,震的蘇秋子兩眼冒光,畢恭畢敬,持了師生禮。
對蘇秋子來說,此老似乎比天下第一才子的探花郎還更博學。
當然,他也從未從探花郎的口中感受過那種天下第一才子的才華,每每探討這些,探花郎總說已經棄文從武了,令他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