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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四章 龍捲風

題,正常情況下是要有個很多年才能開竅的。

此時的整個比試場內真正是風起雲湧一般,主持臺上以及貴賓席上的一些旗幡、布簾之類的遮擋,都差點被風給扯走了。

搖著摺扇的龍行雲發現風有點大,看了看手中的扇子,嘴角僵了僵,左右看了眼,趕緊收了起來,再看場內似乎無處下手的庾慶,頓一臉的幸災樂禍。

大多人都在驚歎眼前那似乎要接天連地的風柱,難以想象初玄境界修為的人怎麼能施展、駕馭如此龐大的威力。

眼看風柱吸力越來越大,庾慶不變應萬變的心態繃不住了,迅速閃身而動,急速在風柱腳下繞圈飛掠,結果發現風柱後面不見了鍾若辰的人影,繞了一圈也不見人影。

不知人去了哪裡,他迅速四顧。

倒是看臺上有不少人看到鍾若辰去了哪,乘風而去了,直接進了風柱裡面。

貴賓席上朝陽公主又有點坐不住,站起張望,有點不耐煩道:“怎麼又搞塵土亂飛的,人都看不清了,還看什麼比試,昆靈山連鋪幾塊石板的錢也沒有嗎?”

趙登紫在旁微笑頷首道:“公主說的是,只是這場地面積太大了,現在鋪也來不及了,下屆大會自會吸取教訓。”

一杆子把公主的意見給支到下屆去了,問題是下一屆朝陽大會還輪不輪得到昆靈山來舉辦都不一定。

“趙掌門,你就別逗她了。”李澄虎樂呵了一聲,解釋道:“朝陽,鋪石頭不現實,打不了幾場就廢了,還不如正常的地面能吃力、能扛打,恢復起來也快。塵土亂飛看不清就對了,這是人家施法駕馭的障眼法。”

燕衣瞥了眼女兒,遇上適當的機會不介意指點一二,“還可傷人。之前可見那個向真身上的衣裳斑駁破爛了?如今這風柱更甚,能殺人。”

“殺人?”朝陽公主頓時緊盯風柱。

庾慶也抬頭看向了眼前的風柱,也意識到了鍾若辰應該就藏身在了這裡面,想以觀字訣察其蹤跡,結果面對這滾滾之勢,道行不夠,跟睜眼瞎沒什麼區別,什麼都看不出來。

不過他也不怯這場面,就這?能奈我何。

他就不信這麼大一個傢伙還能在這比賽場內追上他,不管你尚月想玩什麼花招,就是不接招,看你尚月滾著這麼一大傢伙能耗多久。

於是他又閃身退遠了些,好整以暇地負手而立,耗著。

此時的鐘若辰正身處旋渦中心,藉著浮力浮在高高的風眼之中,不時揮手施法,宛若女神一般飄飄在上,四周則渾濁而磅礴。

其實維持這麼大一座龍捲風,對她的法力消耗並不大,不懂的人以為難,懂法門的則不難。

起勢,勢成,再趁勢而為,僅此而已,類似於四兩撥千斤,卻又更玄妙。

說起來簡單,但要通其玄妙,卻沒那麼容易,不是誰都能會的。

如滾龍的風柱中,渾濁裡不時撕裂開透明的口子,乃鍾若辰施法之緣故,然背景對稱下外界是看不到的,身處風眼裡的她卻能由此看清外界。

想看清外界哪個方位,只不過是她翻手間事情。

此時的庾慶看不到她,她卻能看到庾慶的一舉一動,本還拭目以待,想看庾慶如何能破她大法,結果看到了庾慶好整以暇背個手看熱鬧的樣子,頓時明白了庾慶的企圖,不禁牙癢癢。

當即雙臂一揮,漂浮在風眼裡的她也旋轉了起來,雙臂大開大合施法作為。

“這風再這樣刮下去,大家小心被風乾成肉乾。”

“我說,小鬍子背個手站那幹嘛?”

“還用問嗎?明顯在那耗尚月。”

“這傢伙是要等到尚月轉不動了再出手嗎?尚月沒那麼傻吧?”

“傻不傻不知道,這樣應對也不失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