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非常明顯的剋制了。
這位最古逍遙點了點頭,笑了:“嗯,終於稍稍接近天眷遺族了。”
……
辰風架起遁光,裹著妻兒,走在回鄉的路上。
他一臉焦慮:“這下……感覺真不好啊。居然連後福的週歲禮都忘了。”
在完成了第一階段的研究之後,辰風才想起自己兒子的週歲禮狗過了,急忙請了假,帶著艾輕蘭往故鄉趕。
對於神州人族來說,週歲禮是十足的大事,一般情況下,孩子姓名都是在這個時間定下的。
但是,艾輕蘭真的……忘記了這件事……
一直到後福一歲零四個月……
“啊……”辰風抱著腦袋,發出悲鳴:“甚至忘了給他取名字……一年的時間,都沒有想好學名啊!”
艾輕蘭雙手捧著嬰兒,舉高高著。後福手裡捏著一塊嬰兒食用的糕點,兩隻腳晃盪著,不時灑一些點心渣下來。
“我說,辰朊……這個名字怎麼樣?”
“阮?”辰風一愣:“咱們有姓阮的朋友需要紀念嗎?”
“朊質體的朊哦。”艾輕蘭笑眯眯的說道:“後福可是見證了整個朊質體的發現過程呢,很有紀念意義哦。”
“唔,這個……紀念意義是有了,但是……這個寓意……”
“朊質體能夠改變其他的生靈源質的摺疊,使之成為自己的同伴。”艾輕蘭笑著有鼻子蹭了蹭兒子的臉:“所以孃親希望你長大了可以讓好多!好多人成為自己的同伴哦——你說好不好啊,朊兒?”
“誒?已經決定了嗎?這個……”
“不好?”
“啊?這個……”
“少廢話!乳名你取的,學名的命名權不就應該在我手上嗎?”
“我覺得不能這麼算吧?”
“孩子我生的誒?找論文來說,一作是我哦!”
“喂!不是這個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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