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床上,徐楓仍舊是沉沉地睡著。黑暗之中沒有辦法看清楚他睡著的表情,但是從他的不太規律呼吸聲和輕輕地嘀咕著的一些模糊的夢語中可以感受到正在深睡著的他似乎也並沒有徹底地擺脫他的疲倦——
然而雖然夜幕逐漸地籠罩在了整一個亞洲大陸上,不過此時在太平洋的彼端,與東半球對應的西半球的美洲大陸上卻是依舊享受著燦爛而溫暖的陽光。
沉睡中的徐楓還不知道,在他的這個狹小的空間裡的那一臺殘破到不能再殘破的電腦上,此刻已經接收了來自太平洋的另一端的美國華盛頓的無數封的冰月王者密信。在他的冰月王者的那個只是以一個簡單的英文單詞作為帳號名的冰月帳號上,已經再次存蓄積累了無數個的挑戰請求。雖然這無數封的郵件,無數個的挑戰請求都是來自同一個美國冰月王者的職業玩家,但是也許的美國冰月玩家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和資格接收到他的哪怕一封的郵件或者挑戰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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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一夜的寧靜,溫暖的陽光也再一次地普照在了海口市的地面上。雖然只是早上的6點半,但是許許多多的學生已經不得不在各種各樣的煩人的鬧鐘聲糾結萬分,百般掙扎地最終掙脫開了溫暖的被窩,睜著半開半閉的迷糊的雙眼懶洋洋地換上那看得膩到了不能再膩的校服,然後在父母的催促下急急忙忙地刷牙,洗臉,吃早飯,最後就是背起了書包八百里加急地朝著學校奔去了。
各個學校的清晨的教室裡幾乎都是在早讀的鈴聲即將響起的時候才會有著大批大批的學生湧入,當然偶爾也有著幾個學生對於鈴聲響起時間的計算精確度出現了問題,稍稍地晚了那麼一兩分鐘甚至是一兩秒,不得不承受遲到的無奈和老師的懲罰。
即便是在海南省最好的中學海橋中學,這樣的情況也是無法避免。
距離著海橋中學的早讀時間還剩下10分鐘左右,不過各個班裡面卻都幾乎是空蕩蕩的,沒有幾個學生。
在高一五班裡,和平時的慣例一樣,教室的角落裡,早早地便有了一個身影。除了上一次在早上睡過了頭的意外之外,徐楓永遠都會是第一個在清晨裡第一個抵達教室的人。
默默地預習著今天的功課和整理著昨天的作業是早早到來的徐楓需要做的事情,而幾乎每一天裡的早上,他都是在獨自一個人地在這一個教室的角落裡等待著每一個同學的到來,等待著上第一節課的老師的到來。
不過似乎班裡所有的同學都已經是習慣了徐楓的早到,已經沒有人再對早早就到教室的徐楓再加以議論了,平時裡總是默默地一個人的徐楓在班裡面除了他不能說話這一點之外其他方面都很是不引人注意。
“困死我了,學校怎麼就不能把這個早讀的時間給推遲一點。”
“我也困呀,昨天為了看blue的比賽我八點才回到家,後來熬到了一點鐘可才把作業給寫完的。不過最讓我惱火的是昨天竟然沒有看到blue的比賽!”
“就是呀,太失望了,都怪五班的那個李欣雅和任香香兩人在門口外面和高年級的學姐打架,搞得這一次學校的校隊內賽不得不臨時取消了。”
“唉,就是,她們打架哪裡會有blue和夜少的比賽好看呀!昨天放學後的時間花的太不值了。”
走在海橋中學的樓梯上的許許多多的學生已經開始了議論昨天的下午的女生群架事件,但是幾乎所有的議論都是關於沒有看到blue的比賽的遺憾和失望。
“欣雅,你看,所有的人都在說你呢!要是你昨天能夠冷靜一點大家就不會都這麼失望了!最少我昨天晚上也能夠看到劉河山發過來的blue的比賽影片,可是因為你這一切都泡湯了!”同樣跟隨著人群揹著書包走在樓梯上的任香香無奈地看著李欣雅說道。
不過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