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王爺您手執黃金澗,上打昏君下打饞臣,城中百姓那是十分敬重您的。"
"是啊,是啊。"
"三年前,北冥鐵騎踏入我靖地,大肆屠殺我們的子民。倘若可收復河山,一雪前恥,我秦家軍願意出一份力。"
"有秦將軍此話,我們收復河山,便多了一份勝算。"賢親王見眾人意見達成一致,心裡暗自欣喜。
隨即舉起手中酒樽,邀眾人一起暢飲。
前院熱鬧非凡;後院卻是異常安靜。趁著夜幕降臨之際,門外的守衛換了班。
"哎,二位兄弟,時辰到了,你們也快去前院撈些好的罷。"替班的侍衛今天的心情很好,在這晦氣的地方,也是頭一次笑了起來。
"好兄弟,你們可算來了,再晚些流水宴上可就啥也沒有了。"
守衛雖有些不悅,還是以最快的速度與人交換了行頭....
"看來真是天助我也。"清河看著手上的火摺子,會心一笑。
那是她翻箱倒櫃地找了很久的火摺子。
方才門外之人的話,引起了清河的注意。約莫可以猜出來,叔父好似在宴請什麼人。
外面忽然傳來一聲異響。
嗝~
一守衛兀自發出綿長的一聲。
飽嗝後,那人才抱著自己那圓滾滾的肚子一聲傻笑著:“有些撐。”
“簡直有辱斯文!”另一守衛見他這般粗鄙的行為,不屑道。
“這,兄弟們好些時候沒有像今日這般開心了,倘若不是要守著這兒....”那人小心翼翼指了指屋裡的清河。
又小聲道:“我定與兄弟們不醉不歸.....”
“我看你就是喝大了,就知道胡言亂語,仔細看著,莫要出了什麼狀況,否則你我玩吃不了兜著走。”
遇到今日王爺設宴,他們底下的人也跟著沾了光。儘管遇上這般開心的日子;他也無法忘記自己的使命。
“怕什麼,這裡三層外三層地,一個小丫頭偏還能掘地跑了不成?”那醉得糊塗的老漢,戲謔道。
若不是王爺的吩咐,他還不願意留在這個晦氣的地方呢,看一個小丫頭片子有什麼好的。
“還是謹慎為上。”
清河在裡面,聽著替班守衛那醉醺醺的腔調,想來是喝了不少酒,她湊過身去,隱約能聞到一股酒氣。
她心裡嘀咕著,隨即閃過一絲冷笑:我雖無法掘地三尺以逃跑,但總會有別的法子走出去。
清河又在房中尋了個青銅四鳳盤,後果斷扯下裙襬一角,仔細放入盆中。
清河瞧了瞧屋外,一片漆黑。雖是掌了幾盞燈,卻因年久失修,燈火明滅,只能勉強視物。
根據那幾個守衛的話,可推斷出,眼下王叔他們都在前院會客,定無心理管此處。
今日,便是最佳的逃跑的機會。清河開啟了火摺子,隨即將那布條燃了起來。
門外那瘦個子踢了一腳正在酣睡的傢伙,道:“你先守著,我去個茅房。”
或許是那人貪杯,喝酒上了頭,早就席地而眠。
廋個子肚裡鬧騰的厲害,正在一陣一陣地抽疼;他實在忍不住了,不顧一切將一旁之人推搡起來。
“你堅持一陣,我去去就回。”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喚回了那人的些許意識。
瘦個子確認再三後,才將敢離開。
“好。”一聲迷迷糊糊的聲音響起來。
只是,那廋個子的,早便捧腹離去。
那人象徵性地應了一聲後,又翻過身來,繼續酣睡起來。
屋內的之人,時刻關注著外面的情形;時間緊迫,她更是將那燃了的盆子端到那道小門處,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