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最後沒能拍出去,但是這足以可以說桃七爺的元青花燒造技藝之高了”。莫小魚說道。
“沒錯,這個菸灰缸是這裡的主人在日本定製的,一共燒造了十個,成品兩個,每個二十萬人民幣,全球定製,不會再有第三個和這一樣的”。梁紅梅接茬說道。
莫小魚看了看手裡的這個破菸灰缸,二十萬,五塊錢莫小魚都嫌貴,可以直接把菸灰彈到地上,誰他…媽的用這麼貴的菸灰缸,吃飽了撐的?
所以他一聽梁紅梅這麼說,嚇得趕緊慢慢放回了桌子上,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就連坐下都顯得小心了,連一個菸灰缸都這麼值錢,更不好說自己屁…股底下這樣貨真價實的明清傢俱了。
“這小夥子眼力不錯”。喬勝河難得夸人,莫小魚謙虛的笑笑。
不多久,喬勝河門外的秘書進來請示說該走了,這下英康寧也愣了,靠,等了一晚上就是來談個菸灰缸嗎?還有很多事沒說呢,但是人家要走,你還能攔著?
“英總,我很忙,有什麼事你和小梁說就行”。喬勝河走到門口時停頓了一下,終於給英康寧說了這麼一句話,這讓英康寧的心裡安定不少。
送走了正主,莫小魚也不想在這裡多呆了,而且他看到拓跋清婉在外面不遠處朝這裡張望呢。
“梁總,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我也先走了,改天再見”。莫小魚說道。
梁紅梅本來還想留他和英康寧再說一下接下來的事呢,但是看到莫小魚無意聽這些事,所以只能是先放莫小魚走,至於他們之間的事,只能是接下來再聯絡了。
“這麼快,都談啥了?”莫小魚去叫了拓跋清婉離開這裡。
“談個屁,我以為還能談什麼事呢,就談了一個菸灰缸,看來喬勝河來這裡也只是為了露下臉給英康寧一個面子,畢竟那是不少錢,我還不知道這對狗男女的胃口這麼大”。上了車,莫小魚說道。
“你以為呢,既然那些人敢查漢鼎集團,漢鼎集團的屁…股絕對不乾淨,要不然也不會讓漢鼎停牌,這點錢算什麼,一個漲停板的價值吧”。拓跋清婉倒是看的很明白。
“是啊,一個漲停板的價值,但是這些錢又是誰的錢,還不是那些想要發財的股民的錢,這些人就是這麼操作的,一來一去,可能你積累了幾年的財富就這麼被收颳走了,你還找不到地方說理去”。莫小魚倚在座位上,無奈的說道。
“這就是馬太效應,富人會越來越富,窮人會越來越窮,這是市場規律……”
拓跋清婉看到莫小魚的興致不高,想要開導他時,這時他拿出了手機,好像是有電話進來了。
“喂,哪位?”因為這個號碼很陌生,從來沒打進來過。
“是我啊,還記得我嗎?藝術家”。剛剛接通,莫小魚就聽到了手機裡傳來一聲銀鈴般的笑聲,雖然是很熟悉,但是莫小魚還是沒有在第一時間聽出來是誰。
“你這人,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連我的電話號碼都沒存嗎?我是於子鴿,不會也不記得於子鴿是誰了吧?”於子鴿在那頭嬌嗔的說道。
“哦,奧,於小姐啊,我是真的一時間沒聽出來,這幾天老是收到南方人口音的女孩給我打電話,都是賣茶葉的,我以為你也是賣茶葉的,沒存你的電話,真的不是我的錯,我的手機丟了,所有的朋友電話都不見了,我只好是等著這些朋友來找我了”。莫小魚的謊話張口就來,聽的旁邊的拓跋清婉直撇嘴,心想,這傢伙不知道騙了我多少次呢,下次一定要多個心眼。
“你現在在唐州嗎?”於子鴿聽到莫小魚的解釋,這才收起了佯怒的口氣,問道。
莫小魚以為她到唐州去找自己了,急忙說道:“呃,我不在唐州,我在京城呢,這邊有點事要處理,所以還要晚幾天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