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走近我身邊,我習慣性地將手一揚,右相府的奴才,連著灝南,每每見我摔倒,哪個不是爭先恐後的過來將我攙起,生怕我有一點閃失,可現如今,這人卻雙手環胸,以瞧好戲的姿態斜睨著我,片刻後,冷笑一聲,執了盞燭火,繞過我的身側顧自離開。
那目中無人的模樣,相較以往的我,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他當真不把我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