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了。
“還說沒有,佛法雲相由心生,你的印堂發黑,眉宇間隱隱一股黑氣升騰,戾氣沖天,還說沒事?”明正生氣的說道。
莫小魚見他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不承認肯定是不行了,於是將自己這些天所遇到的事都一一和明正說了一遍。
“但是我怎麼看,這些事都和你說的這些事沒多大的關聯,因為這些事都已經過去了,可是現在所表現出來的是預示即將發生的事,我實在是看不懂了”。明正解釋道。
“即將發生的?”莫小魚疑惑道,自己都回到國內了,難道還有什麼事要發生嗎?
“既然想不起來,那就小心點吧,這是我剃度出家時師父給我的一串佛珠,佛性很重,給你帶著吧,說不定能保你平安”。明正說著把自己手中一直在捻的佛珠套在了莫小魚的脖子上。
有些事不能信,但是有些事又不能不信,莫小魚謝過明正後,離開了臥佛寺。
開車回去的路上,莫小魚一直都在想明正所說的相由心生,莫小魚沒想到明正還會看相,但是說到看相,莫小魚想,可能沒人比自己的乾爹聞玉山更厲害了吧,想到這裡,莫小魚腳下油門壓了下去,直奔博物館而去。
莫小魚到了博物館後,簡直看不出這裡是博物館了,不是說僅僅是改擴建嗎?怎麼成了一片大工地了,莫小魚的車老遠就被攔在了工地外面,穿過層層的腳手架才進入了博物館。
現在已經不對外開放了,但是工作人員還在上班,聞玉山也是,每天都領一個安全帽戴上才能進到樓內上班。
來之前,莫小魚打過聞玉山的電話,但是沒人接,這不,聽到了房間內叮叮噹噹的聲音,莫小魚才能確定聞玉山在單位。
慢慢推開門,就看到聞玉山戴著老花鏡,在一件青銅器上,時而小心,時而奔放的清理著上面的綠鏽。
“乾爹,這麼忙啊?”莫小魚看著自己伸頭看了半天了,老頭沒有發現自己的意思,只能自己現身了。
聞玉山的確是如姬可馨告訴自己的那樣,老多了,看上去背駝得厲害,而且眼睛也昏花的厲害了,莫小魚看著這幅眼鏡好像是新換的,看來原來那副眼鏡又看不見了。
“你怎麼來了?”聞玉山抬頭聽到莫小魚的聲音,停下手裡的活,抬頭看向莫小魚。
莫小魚從進門就看著他,如果自己真如明正大師說的那樣,面相帶有煞氣,那麼聞玉山應該也能看出來,上一次自己身中屍毒,就是他看出來的。
欣喜中帶著一絲的訝異,這是聞玉山看莫小魚時候表現出來的表情,但是沒有過分的表現,這種表情也是一閃而過。
“我想你了,就來唄,來你這裡還得要什麼理由啊?”莫小魚開玩笑道。
“你忙,就忙你的,我現在挺好,身體好,胃口好,沒事,不用惦記我”。聞玉山起身活動一下,莫小魚坐回到聞玉山的椅子上,抄起聞玉山剛剛撂下的工具,進行他沒做完的事。
“這些修復的手藝,漸漸的都失傳了,你要是想學,我就在還能活動時教教你,現在市裡搞非物質文化傳承人,你要是有興趣,就趁你在唐州的時候,我找那些人過來評估一下”。聞玉山說道。
“傳承人?做那玩意幹嘛,我學會修就行了唄,還需要他們認定?”莫小魚不屑的說道。
“你這話不對,到哪山就唱哪山的歌,人家既然搞了這個東西,這肯定是為了方便管理,你這是不想服從管理啊?”聞玉山不悅道。
“呵呵,好好,乾爹,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好吧,對了,還有件事,我說了你可能都不信……”莫小魚邊進行文物的修復和清理,邊把自己的親媽找到自己的事說了一遍,聞玉山聽了也是嘖嘖稱奇。
“這是好事啊,這麼著我也就放心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