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梅芸芸上來叫莫小魚,說是有個叫時立言的人來找他,於是莫小魚和梅文化打了招呼下去了。
“梅姐,店裡還是家裡有事?我看老爺子臉色不好”。莫小魚問道。
梅芸芸聞言臉色也不是很好,但是隻說是沒事,莫小魚一看這架勢就知道有事,於是在臺階上坐下不走了。
“咦,你這是幹什麼?走吧,你朋友等你呢”。梅芸芸已經下了幾個臺階,回頭看向莫小魚,從這個角度看向梅芸芸有點俯視的感覺了,白皙的脖頸掩在月白色的旗袍領子裡,一枚黑色的耳釘釘在耳朵上,這種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裝飾讓莫小魚眼前一亮。
“你不告訴我,我這飯吃的也不安生,算了,不吃了,我在這裡等著吧,等你告訴我了,我再走”。莫小魚無賴地說道。
“不是不告訴你,這事我爹說誰都不能說,還是我爹和他師兄弟的事,哎呀,算了,你先去吃飯吧,待會你朋友走了,我告訴你,快點走吧,褲子都坐髒了”。梅芸芸指著莫小魚的褲子說道。
莫小魚這才站起來,連下了幾個臺階,在路過梅芸芸身邊時,說道:“沒事,髒了梅姐給我洗洗唄”。
“切,這事那輪得上我,那個龍小姐那麼緊張你,我一個電話,她就乖乖去了,洗個褲子算啥,對吧?”梅芸芸似笑非笑的問道。
莫小魚臉色尷尬的去了梅芸芸定好的包間裡,時立言一看莫小魚進來,立刻站了起來,莫小魚進門後關上了門。
“你出來的挺快啊?”
“咳,我死咬著就是要偷幾棵白菜,他們能把我怎麼地,而且還是未遂,剛剛進去還沒到白菜地呢,就被狗攆到樹上去了”。時立言給莫小魚遞了根菸,並且討好的給莫小魚點上。
“我出來後那個胖子沒再欺負你吧?”莫小魚問道。
“沒有,老實得很,好像號裡的人也不拿他當回事了,那小子,欠揍”。
“以後有什麼打算,還幹老本行?”莫小魚問道。
“唉,我也沒什麼手藝,只能幹這個,但是我也知道,早晚會進去,去外地也不合適,這一行都有自己的地盤,擅自到別人的地盤上去,要時時上供不說,還受欺負,我想了想,還是呆在唐州吧”。時立言說道。
莫小魚想了想,將選單扔給時立言,說道:“在裡面嘴裡淡出個鳥來了吧,隨便點,今天我請你”。
“那哪行,要是沒有你,我在裡面肯定捱揍,輕了還好點,要是下手重了,即便是出來我也得歇一段時間,上次在拘留所呆了十五天,出來躺了一個月,那裡面打人是真狠,都是犯人打犯人,唉,那些人就是看著這些人咬,當個樂子看”。時立言說道。
“行了,下次你請我吧,說不定我們還可以合作乾點事呢”。莫小魚說道。
“莫老大,你要是有什麼事,儘管說,我別的也幹不了,那點小手段我還是可以的”。時立言邊說邊伸手做了個拿東西的手勢。
不一會,菜就上來了,莫小魚和時立言邊吃邊喝,不一會一箱啤酒就下了肚,時立言明顯喝大了,雖然說話有點不靠譜,但是大部分莫小魚相信這小子能辦到,比如他說開防盜門的鎖,A級鎖五秒鐘就能開啟,B級鎖有點難開,但是也不會超過半分鐘,最難的是現在的C級鎖,要一分鐘多才能開啟。
莫小魚雖然也喝了不少,但是酒量在那裡擺著呢,所以根本沒事,但是一個清醒的人是很不願意陪著一個酒暈子喝酒的,於是把時立言送上了計程車,送他回家,然後又回到了店內。
“你怎麼還不走?”梅芸芸看到莫小魚又回來了,不由驚訝道。
“忘了付款了,我不能白吃白喝吧”。莫小魚笑道。
“莫小魚,我看單次就不要埋單了,麻煩,要不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