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需要一杆狙擊槍,射程在五百米左右的槍,只要是有這杆槍在手裡,我保證能把那些敢露頭的都打回去”。翟偉剛說道。
“這就對了嘛,要不然,帶你來還真是沒用了,你一點力氣都不出,回去你好意思要錢嗎?”莫小魚開玩笑道。
翟偉剛是越來越佩服莫小魚了,如果說在軍營那次和龍幼萱一起伏擊了一個偷窺軍事基地的人是小試牛刀的話,這一次怕是真的成熟了。
但是翟偉剛不知道的是,莫小魚在國外早就鍛鍊的成熟了很多,這也是翟偉剛越來越看好莫小魚的原因之一。
“好吧,我就好好出點力,哎,我能問個問題嗎?”翟偉剛問道。
“什麼事?說”。
“你是真的不喜歡龍幼萱,還是她看不上你,我怎麼覺得她對你很有意思啊,你們怎麼就不試試呢?”翟偉剛問道。
莫小魚停下手裡的活,看向翟偉剛說道:“你知道一個茶壺和四個茶杯的故事嗎?”
“不知道,什麼意思?”
“國學大師辜鴻銘被人卻笑納妾,辜鴻銘回擊道,都見過一個茶壺配四個茶杯,哪有一個茶壺配一個茶杯的?現在的情況是,老爺子要我把其他的茶杯都砸了,就留她這一個,你說我怎麼辦,是留著其他幾個茶杯換著喝水,還是其他的砸了,只用龍幼萱這一個茶杯喝水呢?要是你,你怎麼選?”莫小魚反問翟偉剛道。
翟偉剛愣了一下,繼而哈哈哈大笑起來,他算是明白了,莫小魚絕對不會因為龍幼萱一個人而和其他的女人斷絕關係,這小子,真他。媽的有種。
“所以,這就是難題,哎,對了,你不是還一個茶壺單著嗎,怎麼樣,我幫你牽個線,讓你這個茶壺和她這個驕傲的茶杯配起來,如何?”莫小魚開玩笑道。
翟偉剛苦笑著搖搖頭,說道:“我認識龍幼萱應該比你早,我試過,人家沒理我這茬,想想也是,現在的軍人早已不是百姓眼中那個最可愛的人了,她看上我這個傻大黑粗才是奇了怪呢”。
“所以,這個女人不是你我能享受的,還是先放放吧,等什麼時候她這個茶杯願意加入到我這個陣容裡來了,我才給她倒水,否則,別到我的盤子裡來”。莫小魚牛氣的說道。
“好吧,你牛,行了吧”。翟偉剛苦笑著說道。
莫小魚給洪爺的人打了個電話,要求他們提供武器支援,一隻狙擊步槍和子彈,以及兩把手槍,莫小魚相信翟偉剛的戰鬥力,只要是他答應了幹,那這事就有個差不多的底氣。
夜裡,十一點多,莫小魚還沒睡,接到了陳副總的電話,他告訴莫小魚,他已經把莫小魚所住酒店及房間號碼告訴了陳志河,他很可能會去找莫小魚的麻煩,一直很擔心莫小魚的安全。
但是莫小魚沒聽他絮絮叨叨的把話說完,只是說知道了,就把陳副總的話頭給堵了回去。
莫小魚將洪爺手下的電話給了翟偉剛,然後躺在酒店的房間裡,安心等著的陳志河的人來找自己,這是賭博,賭的是這些人會把莫小魚一同帶到關押謝佳人的地方,只有這樣,自己才可能救出謝佳人,否則,一切都是白費,而他自己可能還有生命危險。
人生就是一場賭博,莫小魚雖然不賭錢,但是依然是賭性十足,他賭的是人性。
陳志河既然有這個頭腦,肯定也會想看看讓他差點功虧一簣的人是誰,這樣的人都很自負,一切以自己的喜好為中心,所以,既然這些人是陳志河派來的,那麼莫小魚相信,自己肯定能和陳志河見面。
而只要陳志河肯露面,那麼離謝佳人就不遠了。
莫小魚檢查了一遍自己身上的東西,最要緊的,也就是能保住他的性命的肯定就是那些蠱蟲了,顧依依給他的這些東西,讓他數次死裡逃生,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