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鍾離塵。“難道不是嗎?塵王殿下。如果沒事的話,請塵王早些準備,以免出差錯。”
談公事,她可以公事公辦的面對鍾離塵,但是一旦扯上感情,她就是一隻刺蝟,看到鍾離塵痛苦,她才能釋懷。
“你,好好保重自己。”鍾離塵苦笑,他是自找的,放在天下那麼多討好他的女子不喜歡,喜歡上這樣一個無情的男子。
“這話,留給塵王殿下自己吧。”送塵王走,是擔心這邊境不安全,同時讓塵王光明正大把皇上大部分的親兵帶回去,這些人都是皇上的親信,與普通士兵相比,絕對可以以一抵十,另外就是這邊故弄玄虛,好讓慕容瑾的人能更方便進城,齊遠擔心皇城那邊。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你死了,我沒法向皇上交差”
……
塵王當天便在三萬士兵的護送和皇上派給齊遠的那個暗衛的護送下,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一路上大張旗鼓,這是齊遠說的,說是塵王這邊動作越大,聲勢越式,那麼慕容瑾那邊就越順利,因為關注的目光都在塵王身上。
是夜,齊遠一個人靜靜的坐在營帳中,細細思考連日來發生的一切,以及齊謙最近帶給她的一些訊息,心裡面有些高興,高興自己提前的預防。
“朕真是小看你了。”
齊遠抬頭,只看到賀蘭昕一身玄衣,不緊不慢的走進她的營帳,齊遠眼下愕然,這賀蘭昕,居然可以一而在,再而三的出現在鍾離的營帳,她明明加強了防備,為何,他還能如入無人之地一般輕鬆。
心底雖驚,但表面依就不動聲色,語氣平淡如惜,但說出來的話卻滿是火藥。“昕皇如此不請自來,為免太過失禮了。”
“怎麼?朕的出現讓你如此不安了?”賀蘭昕毫不在意,挑了個離齊遠最近的地方坐了下來,很自動自發的拿起桌上齊遠剛剛喝的茶杯,喝了起來。
看著賀蘭昕就直接喝她喝剩的水,齊遠有那麼一剎那的惱怒,可很快平復了。“昕皇就不怕齊某下毒嗎?”
“你要有那個本事,朕倒不建議被你毒死。”拿著水杯的水,賀蘭昕若有所思的說著。
“昕皇深夜造訪,不知所謂何事?”齊遠單刀直入的問出,與這人呆的越久就越讓人不安。
賀蘭昕轉動中手中的杯子,雙眼直直的看著齊遠。“與你談合作。”
“合作?昕皇不是正在與老王爺和寧將軍合作嗎?怎麼;又改和我合作了?”如果不是這人,老王爺那調虎離山之計怎麼能行的通呢?賀蘭二十萬大軍壓境卻不是為了開打,這裡面的蹊蹺還真以為沒人能看得出來嗎?
“就因本朕與他們的合作沒多少利益可得了,所以,朕才要換合作物件。”信用?這種東西是不存在的,當彼此有利益的時候,才有所謂的信用,沒有了?信用要它何用。
“昕皇以為與我合作就有利可圖,或者,我會給你足夠的利益?”齊遠冷冷一笑,賀蘭昕,害她爹的,她怎麼會與這種人合作呢。
齊遠的那怨恨的眼神,讓賀蘭昕一笑。“齊遠,你在恨我?”
“我不應該恨嗎?”不談合作,她可以先不去想這個人的事,可一談到合作,就讓她想到,六年前,這個男人與寧烈的那一場合作,那一場合作毀了她的一切。
“經過這麼多年,你還不明白,這才是這個世界的規則。齊焰與對於賀蘭來說是什麼?想必你比朕更清楚,沒有了齊焰的鐘離,對朕來說,又是什麼?你不明白嗎?”咄咄逼人的語氣,讓齊遠無處可逃。
閉上眼,齊遠不知自己該說什麼,站在一個帝王,是一個敵對的人的立場上所,賀蘭昕沒有錯,就如同她齊遠一般,為了自己的利益也不是犧牲無辜嗎?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她在師尊面前所說的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