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說“看開”便真能坦然的。如此“排斥”他的親近不是說他不惱火,只是因為了解,故此一開始便料定她會如此,因而便不惱了。
你不是喜歡躲嗎?成,就讓你再躲幾日,就不信你不乖乖就犯。
日頭完全沉沒,玄燁接了藥碗子侍侯迷胡之人喝了,再替她換了寢衣,當然,連那什麼胸衣也除了。
這福利可不能減了我的,現在不能吃,還不許朕撈點利息嘛。
早早從慈仁宮歸了乾清宮再從密道回了來,爬上親裹著美人軟軟熱熱的香體暗呼了幾聲過癮,便安份地擁著愛人睡了。當然,睡前揩油你怎麼著也不能阻止他。
啊——那什麼,皇帝陛下,你的豬尾巴我們就不說它什麼有礙國容了,可你那隻龍爪子能不能從我們女主白淨淨的乳*房上移開來?什麼?你不願意?我這外人管不著?啊——怎麼能這麼說?喂喂,我可是你的衣食父母呀。啥?我這懶人連自己的筆頭子都管不住?!哼,我有嗎?那個啥,就算有你也別拆我的臺呀。畢竟——啊?讓我走開,別礙著你龍鳳和眠?哼,我走還不成嘛。俺受傷了,回去吃蛋撻去,紂來。
奇怪,真奇怪。食肉之狼護起了羊咩咩。你說奇怪不奇怪。
寧芳撫了撫自己還算平坦的小肚子。
難道是我這身體已經走行了、變老了,已到完全吸引不了那頭惡狼了?
再扒拉扒拉自己手臂與大腿上的面板。好著呀,也沒起皺無光呀。
獨自糾結了半晌也沒弄個明白。寧芳換了旗服便往慈仁宮外走。
皇后那裡去不成,大妃們那裡也不行。想了半天還是進了長春宮的門,沒由尋由地愣要和那張氏比胳膊上的面板。
還好結果挺是令她滿意,心情不錯的出了長春宮,雖到自個兒宮裡睡了個不錯的午覺。
打著哈欠醒了,便見阿圖居在邊上的榻上喝著自個兒宮裡剛煮好的百合清肺蜜水。
“聽說你到長春宮裡同張氏比面板去了。怎麼?還想同那些小姑娘比年輕不成?”
非議了一番宮裡的八卦之速,裹好秋衣坐到她邊上,接過潤指手裡的蜜水喝了。
阿圖見她沒反應,自笑道:“你這些湯湯水水的是沒少好,也不知真是這些東西好還是不煩事的人老的慢,反正你與那些后妃們相比是差不到哪裡去。”
往日裡聽了這話,寧芳是沒什麼反應,可如今有些事挑明瞭,她與那些小姑娘們在某些面了便不能不平直了。雖說她相信小三的心是真的,可哪有女人不在意自己容貌的?更何況這喜歡自己之人盡然還差自己整整十四歲。再加上前一世的年歲,Oh my god
阿圖瞅著博雅娜坐在對面突然蔫了下去:“你又何必太在意年歲。雖說女人如花,可如果真能遇到個男人不在意你年歲也愛你至真的男人女人又何必太糾結於樣貌。”
寧芳聽這話便不自覺心跳得過快了,疑惑的雙眸便仰了上去。
阿圖安撫一笑:“色佈防便小我六歲,當年一騎馬來當著九弟與王公大臣的面便要迎我為王妃。那時我寡已是五年,年為二十四,本想著一輩子也便如此過了,卻不想他竟如此突降在面前……”阿圖從那唯美的追憶裡回來,轉著掌間的碗沿,“愛情在帝王的女兒家從來都是稀罕的。我雖得皇額娘喜愛,雖有個做皇帝的弟弟,可也逃不脫和親的命運。可長生天畢竟待我不薄,在一次被迫的和親後給了我一回愛情……雖然這愛如此短暫,卻足以讓我回味一生……這一生,有個愛你並值得你愛的人——不容易……”
阿圖從不落淚。每當她回憶起過去,總是含笑滿足,即便再深的苦痛也不過低垂半晌的眼眸一笑而過。
寧芳不知道如果這愛情換到自己身上,是不是不能如此堅強與坦然的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