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丟了個白眼給他:“這麼好的東西你還不滿意,什麼態度。”
“這可是你的嫁衣,怎麼能不講究。”
“嫁衣?什麼嫁衣?”寧芳疑惑不過半秒的事,而後綻紅著臉啐了他一聲,抱著衣服轉了身細看著,也不理他。
玄燁可不會惱,依了來拉著喜服的一角挑眉瞅著她:“等會你換上,我帶你出去看看。”
“出去?去哪?穿這身大半夜的。”
“這你別管了,我都安排好了。你不是老說想到前殿去看看嗎?怎麼?有心沒膽了?”
寧芳也心知他這是在激自己,可一來實在受不住這招再則也確實“哈”的晃:“去就去,反正出了事你擔著。”
其實,是個男人都喜歡聽到自己喜歡之人對自己的完全信賴與崇拜,皇帝,更是如此。
當然,真出了事能不能擔得起那就人者見仁了。
“那我先使了溫腕進來替你換上。我先回乾清宮,再由密道來接你。”玄燁邁步走了數丈又回來依了她的耳朵叮囑著,“前陣子你不是使人繡了件紅紗嵌金線與黑金的內衣嗎?今晚可就要穿那件,爺可哈了很久了。”說完就閃出數丈去的皇上哈哈大笑著出去了,只留下想就近丟東西卻不可能把喜服給丟出去的某某女在那裡齜牙咧恨。
他怎麼知道這件衣服的?
寧芳邊換著衣邊打算著,等回可要看清楚了那密道的出口,這麼些年半夜招小人偷香此回可要實實把主動權給捍衛了,我堵不實你的密道還不能在出口做文章嗎?
可惜,她想的到的小三自然是早幾步有了對策。
等著寧芳換了衣服挑了簾出來,我們偉大的康熙皇帝已經喝著茶水坐在床上。
“你怎麼進來的?”
玄燁笑了笑:“山人自有密道。”上下打量了一番,很滿意溫腕照樣子給梳的雙頂微圓流雲髮式,“不錯,明日重重有享。你先下去吧,知道遇事怎麼辦嗎?”
“請皇上放心,奴婢曉的。”
溫腕閉了簾門出了去,指揮著眾人把院裡的光燭都滅了:“今夜太后主子難得睡得安穩,任何人不得近前打擾,就是天大的事也得等主子明日自個兒醒了,大家可清楚了?”
當所有的聲音都淡了,玄燁笑擁著還有掙扎的美人:“你真美。”
寧芳很想惡狠狠地“切”回去,可臉皮實在薄得可以,只能羞著面低首,當然也不能便宜了惡人,右手兩指間可還夾著某人的一塊肉。
玄燁吱吱出了兩聲,便用力一摟,不含乎地吞了那張喜口。雖說秋日著衣不少,可大喜之日怎麼著也不能新娘毫法無傷、新郎卻在床前損傷慘重吧。
小三的吻向來都有生為帝王的霸道之處,前幾次對寧芳的奪吻也不例外,除了霸道,難以呼吸的“生吞”窒息感哪一次也沒有少。
不過此次到是很有些不同,霸道、生吞沒有去了,卻不過佔了一半,另一半兒就完全是溫潤私磨了。
女人的小嘴長到如今這年歲,玄燁也自是沒少吃,佳兒的可人、皇后的羞澀、鈕氏的淑慕、馬佳氏的溫宛,張氏的宜人……每個人都不同,都曾經帶給他種種異樣的感觸。說沒有喜悅與痴迷過那是完全的假話,可也不過是彼時彼下的慾念。
從小身體發育便強實的玄燁不否認自己的慾望強烈。可欲望有多強,自制便有多盛。
對可以駕奴的,他從不掩蓋自己的慾望,因為沒有必要苦了自己。
可對於眼前近在無指間羞澀與迷離的女人,他很難把自己的慾望與自制分列開來。
看來這個吻很令其喜歡,不然也就不會閉上她那雙總是糾結著不贊同與詫異的大眼睛了。
玄燁不自覺加大了唇角的笑線。
算計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