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安:“霍公子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霍賢看向霍笑安,神色沉重:“笑安,到底發生了什麼?”
霍笑安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地笑道:“剛才我喝酒的時候,就察覺到自己酒裡被下了藥。於是我就將計就計假裝昏迷,接著就被人帶進了休息室,結果竟看到這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企圖對喬喬不軌!”
“我急了,當場就拿著酒瓶把他們敲暈,然後綁了起來,審問了幾句。”
“竟有這種事?”霍賢一臉怒氣地拍了下把手,“真是豈有此理!”
還好霍笑安機靈,不然要是姜喬真的被人侮辱,那罪名只能由霍笑安來背!若是那兩個男人一起被發現,名聲只怕更加難聽!
到底是誰的心思如此歹毒,想要害他霍家的聲譽!
霍笑安一臉委屈地撲到了霍賢的面前,指著地上的兩個男人說:“父親,他們真的好嚇人!那拳頭比我胳膊都要粗,您要為我做主啊~”
姜喬:……
真是夠了啊喂!不是你把人吊起來打的時候了?
就是可惜霍笑安怕髒了她的手,沒讓她也過過癮。
霍成注意到霍笑安手中的槍,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先不說別的,你這把槍是哪來的?隨意攜帶槍支可是違法的!”
“槍?”霍笑安將槍在指尖旋轉,忽然將槍指向沈以涵,嘴角微微上揚:“你說這個嗎?”
霍成臉色微變:“你要做什麼!”
霍笑安故意扣動了扳機,沈以涵驚恐地尖叫一聲。
“不要!!!!”
“啪”地一聲,愛心形的玩具從槍裡彈了出來,彩色的袋子飄揚著落在地上。
沈以涵的臉色瞬間蒼白,幾乎要跌倒。
霍笑安無辜地眨了眨眼,“這只是個惡搞的玩具,嚇嚇人罷了。”
霍成的臉色陰沉下來,沉默不語。
這個孽種,絕對是故意的!
這時,姜喬慢慢抬眼,似笑非笑地看向沈以涵,“沈小姐,你剛才進門時,打算對我說什麼來著?”
沈以涵的臉色微變,眼中閃過一抹慌亂。
即使她沒什麼腦子,此時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我……我沒要說什麼。”
裴宴州意識到了什麼,眼神如冰刀般鋒利,直逼沈以涵。
是她!!!
姜喬也不繞彎子,直截了當地問:“沈小姐,我不明白,為什麼你一定要害我?”
沈以涵氣急敗壞地反駁:“誰害你了!別胡說八道!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值得我親自動手?”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姜喬冷笑,開啟錄音裝置,錄音中傳出男人的聲音:“姜小姐,饒命啊!都是沈以涵!是她讓我們侵犯您的,還承諾事成後給我們每人五十萬!”
沈以涵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慌亂地搖著頭,“胡說!我只下了藥,人不是我安排的!”
霍笑安輕笑,眼神如刀:“所以,你承認是你給姐姐下了藥?”
裴宴州的臉色一霎間如冰霜般冷徹,每一步都帶著強烈的壓迫。
“你竟敢真的對姜喬動手!呵,很好!”
他看向秦嶽,聲音冷冽低沉:“把沈以涵送進警局,接受審訊。還有那兩個男的,一起拖走。”
沈以涵慌了,撲通一聲跪下,痛哭流涕地喊道:“表哥,你不能因為一個賤人就這樣對我!我們可是一家人!姑姑不會允許你這樣做的!”
秦嶽嘆了口氣,面無表情地將她拖走。
沈以涵的哭喊聲逐漸遠去,宴會的氣氛變得凝重起來。
霍成深吸一口氣,臉色陰沉:“既然沈小姐已經承認,那宴會到此為止。我為今晚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