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分,但是服用它之後大腦會產生出更多的內啡肽。而內啡肽則是一種令人愉悅的化學物質,一般世人稱之為愛的感覺。所謂成癮,就是透過中樞神經造成快樂而形成的。”
我愣住了,“你是說,愛只是一種類似於毒品的癮?”
“對於富有文藝的人來說,愛也許是偉大而崇高的,但是對於醫生來說,其實毫無意義,那只是大腦產生的一種錯覺而已。”阿倫說,“我表哥王醫生說所有的浪漫愛,比如一見鐘有關的想法,都是不切實際的命中註定,如果停止服用這種解藥的話,大腦就不會再產生內啡肽,你將永遠都失去愛的感覺。”
我還抱著最後一線希望,“現在醫學那麼達,有沒有其他醫生有辦法的?”
阿倫沉默了一會,說:“他推薦了目前最好的神經精神外科專家,還給了一張名片。”
我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激動的接過了他手中的名片,瞬間僵住了……他所說的最好的醫生正是管毅。
一陣陣焦躁湧上了心頭,重燃的希望再次狠狠破滅,我突然狠狠踹向了椅子,即使腳已受傷仍然不停的踹向它,邊踢邊哭。
看著時間一天天流逝,撕扯著沒用的青春,架在刀架上的靳紹似乎日日夜夜都在流血……
我的身體裡有種不能承受的焦慮感,燒得整個人都難以呼吸,在不可抑制的哭泣中,我拎起了狙擊槍子彈將上膛,一邊抽噎一邊不停的朝著一排排花盆射擊。
砰!砰!砰!
看著那碎片崩裂,泥土飛濺,宛如刺刀的一股絕望之氣在我肚子裡翻滾攪割,傷害著我的五臟六腑,我無力反抗這非人道的對待,沒法擺脫這殘酷的控制,沒有人能救我出這泥潭!當一個人這樣洠в兇鷓希�穩稅誆嫉幕鈄艜r!他還真不如一死了之!
也許我現在像一個瘋子,有了一種長期壓抑下的扭曲。
阿倫並沒有阻攔我,他默默的站在一邊,看著這場景,直到我打碎了所有的花盆,癱坐在院子裡哭泣。
他忽然說:“若瑄,讓警方來幫你吧,這是你唯一的辦法了。”
“可是就算是戴罪立功,我也有可能有牢獄之災。”我喃喃說,“那我更沒法和靳紹在一起了。”我所要的,不過是最後能跟相愛的人在一起。
“你泥足深陷,失去了判斷。”阿倫說,“其實這兩個男人都不可以相信,你有沒有想過你為什麼會接到一個刺殺靳紹的任務,買家還給了那麼一大筆鉅額的酬勞。他隱居在西安無人知曉,誰要買他的命!”
我愣住了,我有著狙擊的天分,可是在現實生活中,說起思維慎密考慮周全,那根阿倫是根本無法相比的。
他這麼一說,我才猛然間想起了,這事確實有蹊蹺,買家到底是誰?
按照靜堂的規矩,殺手是不可以向中間人打聽買家訊息的,一絲念頭閃電般經過,我猛地站了起來,“難道買家就是靳紹自己?”
天色暗黑,我喝的搖搖晃晃回到了家。
管毅早就在家等候著,他冷靜而沉默的坐在沙裡,“你今天回來晚了。”
“是的。”我說,“反正你又不想看到我,又何必管我什麼時候回來?”
他微微笑,冷漠而又邪氣。
我轉身回到自己的臥室裡,拉開了窗簾,靜靜的看著窗外的一切,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忽然,窗戶外傳來警車的鳴笛聲,隔著落地窗,看到樓下已經被警察包圍,我立刻走了出去,“我聽到了警車的聲音,生了什麼事?”
管毅皺了皺眉,悄悄握住了手槍,“警察怎麼會找到這裡來。”
一時間劍拔弩張,外院砰砰槍響,雙方已經開戰了。
所有人員都處於緊急備戰狀態,我立刻轉身就要往地下室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