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蘇日偉暴跳如雷,直接撕破臉:“老子那麼多日日夜夜去你公司樓底下噓寒問暖都白費了唄,你拿我的努力當什麼了?”
“蘇日偉,你不要胡攪蠻纏,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每次離開我公司樓下之後都去做了什麼。”
宮越回:“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的副駕駛起碼坐過十個以上不同的女人,而且有一次我還在上面瞥見了別的女人的內衣,你需要我全說出來嗎?”
蘇日偉徹底成了小丑,不由得捏緊拳頭:“那又怎樣,家族聯姻本來就是利益交換,你不要太自視清高了,說白了你就是個女人而已。”
“像你這種女人,我在夜店花兩千塊錢就能找一個,而且百依百順,要她吹她就吹,要她躺她就躺,比你聽話多了!”
這一番無恥言論,將宮越的臉氣的煞白,指著蘇日偉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滾!”
蘇日偉指向王浩:“呵呵,惱羞成怒了,不過也沒事,等我廢了這條公狗,我們還有的是時間慢慢談。”
他伸手招呼身邊的幾個小弟:“都給我上,廢了這條臭公狗!”
“誰敢在我宮家放肆!”宮嘉石突然出現,暴喝一聲。
緊接著,宮家的打手瞬間從房門一側湧出,個個手持鐵棍,將蘇日偉的小弟團團圍了起來。
“宮二爺,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宮家要為了一條公狗和我蘇家結仇?”蘇日偉面色陰沉。
宮嘉石扭了扭脖子,身上放出一股肅殺之氣:“蘇少,你剛才屢次出言侮辱我侄女,這讓我很不高興。”
“而你現在還要在我宮家的地盤上,公然毆打客人,這讓我更不高興。”
“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如果你再說了些什麼讓我聽了不高興的話,我可能會打斷你的第三條腿。”
“你敢!”蘇日偉大怒:“今天是你們宮家先答應了我的求婚,現在又要打我,你們宮家講不講理!”
宮嘉石獰笑一聲:“老子年輕的時候連江州總督的兒子都敢打,你猜我敢不敢弄你?”
蘇日偉看著凶神惡煞的宮嘉石,不由得悻悻的縮了縮脖子:“行,宮二爺,這裡是宮家,你是老大。”
“但江州這麼大,你不可能永遠是老大!”
“你宮家勢力強,我蘇家也未必弱於你,今天你們為了一條臭公狗趕走我,以後就別想在江州的建築行業涉足!”
放完狠話,蘇日偉指揮身後小弟將桌上的金子收拾,轉身離開。
宮嘉石冷冷的看著蘇日偉走出,到底還是沒有選擇動手。
蘇家的建築集團幾乎壟斷江州建築的半壁江山,勢力極強,不能輕易得罪。
今天如果不是蘇日偉突然發瘋亂咬人,宮嘉石也不會帶人出來。
說到底,今天的事情還是宮家理虧。
王浩微微皺了皺眉頭,轉腕取出一根銀針彈出,飛入蘇日偉兩腿之間的股門穴中。
這人幾次三番出言侮辱他,必須要給他一點教訓才行。
此針落下,蘇日偉會慢慢的失去生育能力,終生不舉。
此時,宮越看向王浩:“你解釋吧,現在那個討人厭的傢伙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