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尋包師傅,想必他那裡能有。好了,事不宜遲,我先走了,回頭再碰。”
大家也沒有挽留,互相拱手道別。
這邊人剛剛下了樓,一直站在門外的一個小童敲了敲門輕聲道,慎郡王府的二少奶奶問二少爺在不在?
嶽震笑道,“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咱們也都把內眷帶出來,晚上去‘萬勝樓’如何?”
“好呀,為著這件事,最近著實傷透了腦筋,如今倒可以松泛一下了。阿文,你可以嗎?”許程轉過頭。
被叫作阿文的是一個年輕的公子,長得斯文白淨,個子修長,濃濃的劍眉顯得整個人英氣俊朗。
“有何不可,我可是比你們都方便,只我沒有內眷,要不?把週二哥的‘小梅花’或是柳樹衚衕的‘賽西施’借我充一下門面?二哥可捨得?”
周鈺聽得這話,沒吱聲,卻是緊張地向門外瞧了一眼,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你莫要逗他,你週二哥現在可是懼內的很呀。”嶽震握住拳頭放在嘴邊笑道。
“胡說,我哪懼內了,就是不想讓她誤會嘛,原本名聲就不好了,若是再......阿文,你切不可胡說八道。”
許程笑著去拉開門,吩咐門口的小童叫各家的小廝來,周鈺更是起身向著孟綰休息的房間急急走去,身後幾人的笑聲再次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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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綰還是第一次聽說“萬勝樓”,她們是從後門直接上了二樓。酒樓裡熱鬧的很,中間是一個大大的天井,對面的雅間裡都是滿滿的客人,這邊相對安靜一些。
“那邊與這邊是不相通的,那邊可以從正門進來上得二樓,這邊只能從後門進,而且只能上二樓來。是專門方便女眷進出的。”周鈺掀開一間雅意的門簾解釋道。
孟綰瞭然,這古代的小姐貴婦們的偶爾也是要出來吃飯的,總不能大搖大擺地從正門進來讓人瞧著吧。這樣設計的好,既滿足了大家的需求,又不至於被人冒犯。
一進門,只見一個年輕的男子正在倒茶,瞧見周鈺夫妻進來,連忙上前兩步,端端正正對著孟綰就是一揖,“弟弟見過嫂子,只聽二哥提起嫂子從來都是讚歎不己,弟還不信,如今瞧見,果然蕙質蘭心,沉魚落雁,英氣逼人。我與週二哥結識五六年了,算下來,這是他唯一沒有欺騙我的。”
孟綰瞧著一身書生打扮的年輕人,聽著他俏皮的話,撲哧一笑。她知道,這個時候能站在這裡的,一定都是周鈺真正的朋友。
“雖不知道兄弟是哪位,但對你剛剛說的,我實是表示贊同,這位兄弟真乃慧眼也。”孟綰爽快地道。
男子直起身來,聽著孟綰的話,先是一愣,隨即爽朗地大笑起來,“妙呀,妙呀,週二哥,我直到剛剛,都不羨慕你什麼,但現在我卻羨慕的緊呀。”
周鈺得意地瞧著孟綰,真給自己長臉,“我給你介紹,這位是孟澤文。”
孟?與我一個姓呢。
周鈺還要再說,孟澤文卻伸出手來,“姐夫,讓我介紹可好?”
姐夫?他叫周鈺姐夫?又姓孟,難不成是懷南侯府的什麼親戚?可自己從來沒聽說過。
周鈺伸出手敲了一下孟澤文的頭,“讓你叫時你不叫,這個時候你又叫。好了,你與你姐姐解釋去吧。”說完不管他們,自坐到桌前喝起茶來。
“叫你一聲姐姐著實不為過,我是忠國公府四公子。”
孟綰先是了愣,隨即瞭然,自她到了懷南侯府的東府,倒是聽過兩府之間的事,到她們這輩,兩府已出了五服了。
兩府幾乎不太往來,最起碼,她在孟家這幾年,忠國公府幾乎沒有正經主子來過,就是她們相繼成親,那邊也只是派了得力的婆子送了禮物過來,連逢年過節的都不走動,更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