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為我請過大夫,也調理過的。”
劉大夫搖了搖頭,“治標不治本,貴人這寒氣在體內已好多年了,為婦人之後沒有多注意,加之思慮過多,操勞疲憊,所以”
“那可有辦法?需要吃什麼藥?”胡氏問。
“就算是吃藥調理,沒有個十年八年的怕也無濟於事。”
“什麼?十年八年?這,這怎麼行。”胡氏拉起孟綰的手,一臉的心疼,“你放心,咱們請‘婦聖堂’的高老來瞧瞧,總會有法子的。”
“對,對,請高老來看看,請他給開兩副藥試試。只是高老從去年底會故人還沒回來。”劉大夫道。
高老是“婦聖堂”的當家人。
孟綰呆呆地站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串兒扶著孟綰,“二奶奶,沒事的,許是看錯了,咱們吃藥,慢慢調理,一定會有的。”聲音裡已帶上哭腔。
劉大夫搖搖頭,對著胡氏道,“這,這”
胡氏忍住心底的狂喜,裝出悲傷的樣子,“勞煩劉大夫走一趟,只是這件事還煩請”
“王妃放心,規矩在下自然懂,放心,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胡氏點點頭,吩咐洪媽媽送劉大夫出去。
謝芬看著依然呆呆站在那裡,已是淚珠不斷的孟綰,突然有些心疼,這胡氏真是好狠的手段。她是知道胡氏要向孟綰動手了,猜了種種方法,卻獨獨沒想到胡氏會這樣陰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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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芬才不相信孟綰這是天生的呢,若是有這個毛病,那懷南侯府的世子夫人也不敢把她這樣嫁進來。有些寒症是一定的,畢竟那樣的出身,遭過那麼多罪,但不至於不能生。
這樣看來,胡氏老早就對孟綰動了手腳了。自己真要好好謀劃了,這周錚還沒娶妻呢,胡氏就開始清理起來,若是謝芬不敢多想。
“二奶奶,二奶奶,您別嚇奴婢呀。”串兒哭道。
胡氏拍著孟綰的肩膀道,“莫要聽他胡說,許是看錯了。大兒媳婦,你馬上安排人去‘婦聖堂’看看高老回來沒有,問問什麼時候回來。”
清和園裡
春桃把手伸向第五個酸角糕的時候,樊媽媽用力拍了她的手,“這是怎麼了,打從過了年你怎麼這樣能吃,我瞧你胖了許多。”
樊媽媽上下打量春桃,“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生病了?前幾年三小姐院裡有一個丫頭,大家都以為她胖的能吃,結果等著覺察不對勁請了大夫來,已是來不及了。”
春桃笑道,“沒,我沒病,就是,就是想吃酸的。”
樊媽媽撲哧一笑,“還想吃酸的,叫外頭人聽到,還以為你有了呢。”
春桃盯著樊媽媽不吱聲,樊媽媽說完後見沒人接話,抬頭瞧著春桃一臉認真地看著自己,空氣突然有種凝結的寂靜。
“啪”樊媽媽手裡拿的正給周鈺納的鞋底子掉到地上。
“春桃,你瘋了?真的有了?”
春桃點了點頭,卻沒有害怕或是羞愧,“樊媽媽,原想著過段時間再告訴你,可是打出了正月,這肚子就開始長,馬上就要換春衫了,怕是瞞不住了。”
樊媽媽走到春桃跟前,一臉的不可置信,“誰的?你怎麼敢?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你,你該如何?”
從春桃刻意接近樊媽媽開始,她就有意討好,裝巧賣乖,把樊媽媽哄得恨不得認了春桃做乾女兒了。
春桃扶著桌子慢慢地跪了下來。
樊媽媽眼皮子突突跳,想了半晌道,“罷了,你莫要害怕,我不會告訴任何人。那人是誰,他可會娶你,或是可以的話,我與二奶奶說放你家去,讓他上門來提親。”
春桃抬起頭來,臉上已有淚水,“樊媽媽,他不會娶我。”
“什麼?那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