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
周衛琴也很捧場,她和方芳志趣相投。她很羨慕方芳是個大學老師,她那會兒連大學都沒考上呢。
她可是非常羨慕文化人的。
“我們家程淮說,今年晚點過去吧。他寒假還有很多作業要做,老師說下學期要進行摸底考的。”方芳說著都笑了,“我們老家親戚多,一回到那兒就要開始應酬,確實沒時間學習。”
“那……”
周衛琴也是聰明人。
“寒假都過了這麼久,他才和我說不去滬上。我也是從你口中得知夏喬的腿傷了。”
方芳知道自己的兒子不善於表達。
他們兩家小孩也不是談戀愛,不過就是表達善意。
周衛琴和方芳都沒有放在心上,以後要真是湊一塊,她們才要去廟裡燒高香呢。
青梅竹馬,兩家都知根知底。
只是現在她們才不會故意去撮合兩個小孩,只是覺得小孩好玩,背後說著笑。他們那點小心思哪裡能夠騙得過大人呢。
“喬喬的傷嚴重嗎?”
“骨折,醫生說是要養一段時間。”
周衛琴總算是尋到一個人能說說心底話了。
她將她如何阻止夏喬去練花滑,後來又怎麼心疼的心路歷程都說了出來,擔憂地看著方芳說道:“你說我就這麼放手了,到底是對還是錯?”
她很信任方芳,也覺得她將孩子教育得很好。
方芳輕聲說道:“我們家是不怎麼管著程淮的。其實我們做父母的給孩子將圍欄放得寬鬆一些,讓他們有足夠大的空間去做選擇,去嘗試也就夠了。”
那並不是放養。
只是柵欄更加遠,圈住的自由更多。
“我們要給他們有底線的自由。”
她也不可能完全放手,那畢竟是孩子。
“我怕我們家喬喬落了一身傷病,到最後什麼都沒落到好。”
“那不是還有你們嗎?你們就是孩子最堅實的護盾,讓她信賴你們。你們就是她最大的支撐,你們家怎麼都不會讓孩子落到一無所有的。孩子自己也要有重新開始的勇氣。”
方芳看著周衛琴說道,“這只是我的建議,每個孩子都是不同的。”
女孩和男孩的養法也相差很大。
“你這麼一說,我心裡稍微有點底了。”
周衛琴還要繼續和方芳討教,方芳也將自己的心得都說了出來。她是當老師的,平時接觸到的學生和學生家長比較多,更有經驗。最主要的是她真的很:()冰冠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