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中一隻大手自左胸滑下,來到她的腿間。
他以指尖撥開兩片的花瓣,甜美的花液順勢滑下他的指尖,嬌嫩的花芯在他的長指撥弄下,顯得脆弱且敏感無比。
“唔……”她望不見他的表情,只能雙手緊緊的抓著被褥,最狹嫩的花甬不斷的湧出花液。
他擺明不想放過她,捉住她的雪臀,讓燙熱的火杵磨蹭著她的腿心之間。
她的身子輕顫,感覺到粗長的火熱抵在她的腿心之間來回遊移。
在最後一刻,他為了消緩那熱燙的腫脹,於是雙手樓住她的纖腰,讓熱鐵直接對準了她的花口。
憤張的男性火杵擠入窄小的花徑之中,她的身子顫得更厲害,卻也夾緊了雙腿,用力收縮著花口。
他不讓她逃離他的面前,於是抬高了她的雪臀,讓熟鐵能夠深深的貫進她的體內。
她能感受到他所有的熱情,全都在那一瞬間爆發出來。
接著他鉗緊她的腰,開始推送著他高昂的慾望,也剜開了嬌嫩的花唇。
一次又一次的抽送,兩人的身體自然且有節奏的擺動著,她的口中也吟哦出聲聲羞人的語調,白皙的身子也出現瑰麗的粉嫩。
“嗯……”她咬著唇,讓亢熱的長杵在她的花甬中不斷的抽動。
“綿綿,你真軟、真熱……”他將長杵不斷的往前推送,動作每一次都比上一次還來得快速。
“非哥哥……”她只能無助的嬌喊著,嚷著的每一句都帶著無以倫比的快感。
他依然深埋在她的嬌軀之中,不停狂浪抽送著。
在他的擺動之下,她那陣陣擺臀的波濤映入他的眸裡,形成一種美麗的景象。
無功的聲音轉成狂浪的低吟,她的上半身忍不住趴在床上,只剩下雪臀被他緊緊的鉗著。
他見她的身子愈來愈嬌弱,於是雙手握住她的腰,讓她順勢往他的大腿上一坐。
熱鐵頂住最嬌嫩的花芯,搗弄的力道教她的雙手攀附著他的雙臂。
她覺得自己就像一隻任人操作的娃娃,根本無力去擺脫他,只能任由他狂浪的搗弄她的一切。
他有如發狂的猛獸,侵犯了她的身體,也侵入她的心底,將她啃蝕得體無完膚。
身體載滿他給予的慾望,她只能承受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那力道震撼著她的身心。
她也分不清這是狂喜,還是身體自然的反應,眉間全是重重的褶痕,似乎有更大的波瀾不斷的激起漣漪。
快感不斷的從花甬的中心開始湧出,隨著花液分泌愈多,他抽撤的速度也愈來愈快。
那高潮就像放射的針花般爆炸開來,她的全身開始亂晃顫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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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哥哥……我不行了……”一陣狂抽猛抽,她的身子承受到了極限。
他依然緊緊抓住她的雪臀,讓腿心的昂然快速的抽送著。
下一瞬間,爆炸的高潮就像蔓延的寒顫,佔據了她整個身心,戰慄之中還有一抹快感,腿心與小腹也傳來痙攣。
他抬高她的臀部,一陣用力抽送之後,喉頭髮出一聲像是猛獸因興奮的低吼,接著長軀埋入嬌軟的花芯之中,戰慄抖動幾下之後,花壺之中填進滿滿的熱流,結束了這場炫耀的餐宴。
於婉兒與於巧兒來不及參加棠綿綿的婚禮,便被趕出金寶莊,就連江大娘、沈飛這一干貪心的人等,也全都被趕出莊裡。
伏義非只念在棠老爺好歹也生過、養過棠綿綿,才寬宏大量的留下他,要不然像他們這種家人,只會傷害棠綿綿,根本沒資格參加她的人生大事。
然而被趕出去的這一行人,不甘的不甘,嫉妒的嫉妒,壞腦筋的壞腦筋。
尤其是沈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