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殿下乃是逍遙皇朝國之儲君,小女子得知殿下在東聖修行界地位也是很高,若是殿下肯出手幫智嫣滅了那李華臣,我神宮上下將會感激殿下的恩典,若是殿下不嫌棄的話,我神宮甚至願意奉殿下為主,從今而後神宮便是附屬與逍遙皇朝的存在,請殿下援手啊。”
賢宇聞言淡淡一笑道:“滅了那什麼李華臣對本宮來說是輕而易舉之事,本宮甚至可以在幾息之間將那所謂的仙宮中人統統滅掉,但本宮覺不好濫殺無辜,那仙宮中人與你神宮的宿怨說到底也不過是門中內鬥而已,仙宮中人並未傷及無辜的百姓,本宮又怎麼會出手。”
何智嫣聽了賢宇之言卻是雙目一亮道:“殿下錯了,那仙宮中人經常禍害百姓,為了修那所謂的仙宮李華臣甚至徵調了寒國一半左右的青壯男子,有許多人因勞累過度便死在那裡,至於女子,仙宮中人自然不會放過,在寒國每曰都會有女子失蹤,其實也不能算是失蹤,只因凡是丟失女子的人家都會受到一塊令牌,那令牌之上多半是仙宮中人的留言,凡是被仙宮中人搶去的女子無一能活著出來,多半都死在了仙宮中,又或者被囚禁於仙宮內,殿下,如此行徑還能說並未傷及無辜嗎,寒國百姓早已對仙宮怨聲載道,甚至有些已離開了故土千萬他國,殿下想必還不知吧,如今我寒國就有將近五萬人居住在東聖,與寒國只是一江之隔啊。”此女說此話之時面上滿是怒意,其眼中甚至有眼淚在打轉,可見其此時此刻的心情是多麼的悲憤,賢宇聽聞此女之言眉頭也不由的皺了起來,若真如此女所說那此事還真是得管上一管,心中雖說如此想著但賢宇並未立刻開口說些什麼,其面色仍然無絲毫變化,
此女見賢宇依然是一副淡然的模樣心中頓時悲憤,剛想開口再說些什麼卻聽賢宇開口問此女道:“智嫣,你可會歌舞,本宮喜好禮樂歌舞,你若是能為本宮舞上一曲本宮說不準會順手將那什麼仙宮給滅掉。”何智嫣聽了賢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後面上便顯出驚喜之色,
只聽其喜悅道:“回稟殿下,智嫣雖說是神姑,但也頗為擅長歌舞,既然殿下想看那智嫣自然從命,殿下在此稍後片刻。”說罷此女便歡喜的離開了此物,賢宇看著此女歡喜的背影心中卻生出一股異樣之感,其覺得此女身上有些像東方傾舞的東西,都生有天仙般的容顏,但骨子裡卻有種塵世之氣,兩者結合又能給人一種頗為其特的感覺,這感覺很是奇妙,
何智嫣出了閣樓卻見那身穿金色長裙的女子領著數百人等在閣樓之外,見何智嫣出來那身穿金色長裙的女子先是對其行了一禮,而後小心翼翼的道:“大神姑,那男子究竟是何來歷,其竟然敢如此這般羞辱大神姑,我等今曰即便是全宮盡滅也要將此人滅殺在此地。”
何智嫣聞言卻是面色一沉道:“你們不要無禮,裡面那個乃是我神宮貴客。”其說到此處沉默了片刻又道:“此處都是自家宮裡的人,告訴爾等也無妨,裡頭的那位乃是來自天朝,乃是逍遙皇朝的國之太子,逍遙宮相信爾等都聽過吧,此人便是那逍遙宮的宮主。”諸人一聽此言紛紛大變,方才那滿臉的紛紛之色如今已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有敬畏與懼怕,
那身穿金色長裙的女子再次小心翼翼的問道:“既然如此我等該如何是好。”
何智嫣聞言卻只是說了一句:“殿下有任何吩咐我等都當滿足,若有半點不恭之處那便自行了斷了吧,爾等也不要怪本姑心狠,此事關乎我神宮生死存亡,本姑不得不如此做。”其說罷便轉身朝著另一處閣樓走去,諸人望著其那美妙的背影心中不免連連嘆息,
賢宇在閣樓之內將和智嫣與其屬下的一言一行聽的是清清楚楚,看到那些神姑一臉的無奈與畏懼之色其不由的苦笑心道:“此處地方東聖浩土隨意來一個修行者,只要來人修為不算太低恐怕都能在此稱王稱霸,但此地如今還能自成一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