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明裡暗裡說過,但胖子愣是不聽,沒想到如今終於肯上心了。
他攬住胖子肩膀,低聲問:“胖子,你實話和我說,你是不是故意練的?”
他都還沒說完,就看到方英俊立馬就看了眼前面。
剛好這時候蔣新月也不知道在和童婉畫說什麼,突然就也看了眼他們這邊,方英俊頓時就像被踩了腳一樣,梗著脖子說,
“怎麼可能!我那是被老師說的,老師說我這字要是再不練,回頭上了考場就算寫對了也拿不到分。”
秦陽嘖了一聲:“行,兄弟我懂!”
方英俊還在那支支吾吾地說‘懂就好,什麼懂不懂的’,而前面的蔣新月則回頭問童婉畫道:“婉畫,回去後我能再借下你的筆記抄嗎?”
童婉畫點頭:“當然可以,你要什麼的?我這次也帶了些出來,要是我剛好帶了,現在就能借你。”
蔣新月擺手:“不用那麼急,我可沒你和秦同學那麼厲害,這幾天我能把作業做完就不錯了,對了,我還想問問你,要怎麼從試卷看出來做的人是哪方面比較薄弱啊?”
童婉畫以為她說的是她自己,便有些疑惑:“這個你在做的時候應該自己知道呀,哪個地方有困難,題目做到哪一步就推進不下去了,把這些點記下來就好了。”
然而蔣新月卻瞟了一眼後面的方英俊道:“不是我,是方英俊。方英俊到現在都才快及格,有些科還差得遠,所以我想給他制定複習計劃。”
,!
之前他們和童婉畫、秦陽一個學習小組的時候,他們的複習筆記都是童婉畫寫的。
雖然沒有像給秦陽的那樣量身定製,但也是根據他們試卷的薄弱項,分了詳略的。
如今童婉畫去了1班,也有了新的小組成員,她也不好再麻煩她這種事,所以就打算自己來。
然而她試過後才發現,做自己的是沒什麼問題,但幫方英俊弄,就有些不知道怎麼下手了,於是她只好請教童婉畫。
童婉畫‘噢’了一聲,想了想道:“這個的話,講起來可能有點複雜,我晚上再和你說吧。”
現在馬上就要下飛機了,就算講也講不了多少,不如等到了滑雪場再說。
蔣新月點了點頭,兩人將時間約定在了晚上。
而後面的方英俊看了前面好幾眼,忍不住問秦陽:“陽哥,我怎麼覺得蔣新月她不太對勁?”
秦陽挑眉:“怎麼說?”
方英俊搖頭:“不知道。”
秦陽:“……”
方英俊繼續說:“就是感覺不太對,之前中飯的時候,我和你一樣,給她飯吃,結果她就不樂意了。”
秦陽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什麼叫和我一樣?”
方英俊掰著手指頭數:“陽哥你不是故意讓班長的嗎?我和你一樣啊,我也是故意將飯讓給她吃的,怎麼班長就那麼高興,她就不太開心呢?那兩盒飯我是都能吃完的!”
秦陽深吸口氣,難得苦口婆心道:“胖子,捨不得飯,套不著人。”
方英俊沒聽明白:“什麼意思啊?”
隊伍剛好開始流動,秦陽也不方便再繼續說,只拍了拍他的肩膀:“慢慢悟吧。”
四人排著隊下了飛機,中間去領托執行李時,又碰上了羅兆豐他們三人。
“你們是打算怎麼去滑雪場啊?”羅兆豐關心問。
畢竟這四個人還是學生,他當老師當習慣了,所以習慣性地就想多照顧一些。
秦陽用餘光看了眼旁邊正豎著耳朵聽的鄒威,不置可否道:“還沒想好呢,羅爺爺你們是打算怎麼去啊?”
羅浩一邊幫羅兆豐拿行李一邊說:“我們之前查過了,機場大巴剛好經過滑雪場,我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