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殿下能力有限。”
“你……我倒是更好奇,為什麼黑衣人會襲擊使者的衛隊?總不會是誰故意導演了這一切,就像一開始那場謀反的鬧劇。”
“哦?有黑衣人就是陰謀詭計?那麼起初兩位殿下在獵場被襲擊,也是什麼陰謀不成。”
秋慕趕忙勸道:“你們兩個怎麼越扯越遠了?現在我們更多得要相信是有第三個人在戲耍我們,挑撥你們兩個關係。”
南蕭揚了揚眉:“說實在的,微臣也很想相信是有第三個人。可挑撥微臣與殿下的關係究竟有什麼用?”
“南蕭你什麼意思,你就一口咬定是我故意要置你於死地?”
南蕭又揚了揚眉:“如果侍衛大軍沒有確保萬一過來一趟,微臣這小命可就真得沒有了,殿下說呢?”
“南蕭,我再說一次,我是被那個滿身是血計程車兵騙了,當時兩千多名將士都能替我作證。”
“哦,殿下的人。”
“你……”
端木蒼蘭拍了一下桌子,這才止住了爭吵。這件事沒有證據,的確就只能靠推測。但侍衛營有兩千將士都看到了那個帶血計程車兵,但也有可能是串通了口供。
他還是相信自己的玄瑞不會做出這種事,但是,就客觀的態度來看,可能性卻不是零。
更重要的是,天下人怎麼看待這件事。
“你們都退下吧,朕好好想一想。”
幾個人走出去後,出宮的路在一起,不得不尷尬的走在一起。端木玄瑞走得快,遠遠在前頭,秋慕夾在好友和弟弟之間,也是一臉的無奈,索性誰也不搭理走在中間,南蕭就在後面慢悠悠得走,揚眉看著前面的兩人。
走了沒多久,只見遠處一個桃粉色的影子越來越近,端木玄瑞先問道:“詩璘,你怎麼……”
端木詩璘壓根就沒搭理二哥,繼續走。
“詩璘……”秋慕又看著她走過自己。端木詩璘一路走到了南蕭面前,南蕭停住腳步,看著面前這個氣沖沖的丫頭。
兩個皇子也都站著,轉身看過來。
端木詩璘從袖口中拿出了那根簪子,摔到南蕭身上。簪子撞到南蕭的朝服又摔到地上,“啪嗒”一聲,魚嘴含著的流蘇斷開了。
“南蕭,我最清楚我二哥是什麼人,他這輩子就會做那種缺德事。一定是你冤枉你,是你設計的陰謀詭計。究竟我二哥哪裡招惹你了,你要這樣害他?你真是這世上最討厭的人……”
端木詩璘大罵南蕭,後者就那麼站著聽她發脾氣。端木玄瑞走過來,一把握著妹妹的手腕,將她拖走了。秋慕看了一眼地上的簪子,輕嘆一聲,也跟過去了。
南蕭看著三個人離開後,目光挪到地上。良久,他才蹲下,將簪子和斷開的流蘇拾起來,站起身後揣進了袖口中,這才慢慢離開。
待所有人都走開後,樹後走出一個女子,看到剛剛那一幕,她的唇畔含著一絲譏諷的笑。
下午,端木玄瑞又來到御書房,端木蒼蘭放下奏摺,平靜得看著他。
“父皇,兒臣冷靜下來想了想,這件事也兒臣也並非全無責任。無論是上一次的事,還是這一次,倘若兒臣能動腦子好好想一想,也不會落到他人的陷阱中。兒臣,果然不適合當官,兒臣讓父皇失望了。”
“怎麼,你要辭官?”
“是。”
端木蒼蘭的手指輕敲著桌面:“可你如果現在辭官,不正是說明你自己的心虛嗎?”
端木玄瑞仰起頭:“兒臣不是心虛,只是慚愧。”
“父皇當然相信你,你是父皇的兒子,你是怎樣的孩子父皇怎會不知?可除了父皇以外,其他人相信你嗎?你倘若就這樣離開了,天下人又怎麼想你?天啟派也會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