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了?”程東潔繼續問。
“這重要嗎?”關敬英反問。
程東潔又不做聲了。
“哦,對了。”關敬英反應過來了,“我個人建議你去做個身體檢查,何洛的身體不一定健康。”何洛的緋聞物件並不少,關敬英並不覺得和何洛發生關係是安全的。
“你覺得我被他弄髒了是麼?”程東潔低聲說。
關敬英:“……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
仇文卻忽然發出啊的一聲:“這句詞我聽過!我在談戀愛的電視劇裡看到過!”
仇冰河也聽過,不過由於電視劇拍得隱晦,所以她對“髒”有另一個層面的理解:“他拿馬桶刷給你洗澡了?不對啊,你身上也沒味兒啊。”
“我是說我的第一次……”程東潔受夠了女主的無知。
然而關敬英壓根就不等他說完:“誰在乎?!有什麼區別?!”他拔高了聲音,他也受不了程東潔那詭異的想法了。
“如果你自己覺得這是一件很嚴重的事,那麼你就不要輕易和人發生關係。你和他在酒後是你情我願的,事後你又覺得這件事重要了?”關敬英不想讓程東潔給仇冰河講他那套歪理,“人的尊嚴和人格又不是跟屁股繫結在一起的!”
關敬英只覺得程東潔和何洛之間有一段糟透了的感情糾葛,至於睡覺與否,那是他們自己該管的事。
程東潔被關敬英一嗓子吼得僵住了。
仇文和仇冰河也被關敬英的爆發嚇到了。
“下一個問題。”關敬英看著程東潔,“你是誰?”
程東潔的手上微微
() 用力,他將水杯捏癟了。
“那場夢是怎麼回事?”關敬英繼續,“為什麼那些男人都會愛上你,偏偏我和馬敬沒有感覺?”
“何洛也沒有感覺是吧?不然他不會對你這麼粗暴。”關敬英一字一句道,“而且他還對冰河念念不忘……似乎所有不受你影響的人都跟冰河有那麼一點點關係。要麼是冰河的親屬,要麼他們對冰河有好感。”
“我希望聽到實話。”關敬英輕聲說,“你知道一個莫名其妙無差別吸引男人的個體,有多少人想將你除掉嗎?”
“你對於各路組織來說都是變數。就像楊春雨那樣。你有把握在各方之間維持平衡從而保命嗎?”關敬英詢問,“你接下來是否誠實決定了我會不會在你的境況上多加一把火。”
“我……”程東潔感覺自己的喉嚨在發緊。
“想好再說。”關敬英抽出了自己腰間的槍上膛,此時他一改方才還算溫和的姿態,似乎成了一個審訊者,“我要聽實話。”
【系統!系統!救救我!】程東潔在腦內瘋狂呼喊系統。
【宿主點數不足。】系統表示。
【難不成你想讓我暴露系統的存在?!】程東潔腦中的語速飛快。
【很遺憾,如果原住民發現宿主的存在以及任務,並且因此攻擊宿主……】系統十分人性化地發出了一聲嘆息,【我們的任務只能宣告失敗了。】
【失敗了我會怎麼樣?!】程東潔質問。
【我們判定任務失敗的方式是宿主死亡。】系統向程東潔解釋,解釋完之後他又繼續嘆息,【而我只能重新找個宿主了,我們深表遺憾。】
【遺憾你媽個蛋啊!!你他媽倒是救救我啊!】程東潔受不了這傻逼系統了。
【您的積分都用來攻略何洛了,我們並沒有多餘的積分來幫助宿主逃離。】系統也很無奈。
【那就先欠著!】
【欠不了。】系統反問,【您會開空油箱的車,然後告訴車讓它先跑著,跑到加油站再把油補上嗎?】
【你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