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給它一個隱藏身形的地方。
突然,它感覺身下那個紅色的東西似乎動了一下,然後有什麼東西蓋住了自己的身體。被壓得動彈不得的它只好老老實實地趴在那片東西下面,雖然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但至少能夠幫助自己躲過那可怕的鷹隼。
芮芸感覺了一下被自己的手蓋住的小傢伙,又看了看那個在天上盤旋著的狩獵者。鷹隼對於這種小型的鳥類和很多小動物來說都是死亡的代名詞,不過芮芸並沒有什麼責怪這種生物的意思,畢竟它們也只是為了生存而已。她胡思亂想著,注視著那隻沒有什麼現的兇猛飛禽徑自離開,隨後鬆開了手。
“嘩啦”一聲,那隻黑褐色的小鳥沖天而起,它被憋壞了。
芮芸重新閉上了眼睛,暖洋洋的陽光讓她直打瞌睡。神聖魔法雖然已經不會對她的體力與精神力造成硬性地傷害,但是削弱的效果似乎不是一兩天就能消除的。她已經保持這樣的作息——也就是睡醒了吃點東西然後在睡——四天了,體力在昨天就已經徹底恢復了,估計再用個一天就能夠讓自己的精神也恢復到正常狀態。
“不知道米琳達做得怎麼樣了。”迷糊間,芮芸這樣想著。她忽然感覺,血狐就像剛才那隻鳥,而恩萊科和特羅德的亡靈部隊就是那隻鷹隼,而米琳達就是自己這個用自然的氣息偽裝起來的人——當然,血狐不會像那隻小鳥那樣善良而且好對付,而米琳達也不會像自己那樣“溫柔”。
對於血狐,芮芸沒有什麼同情心,那些傢伙沒有同情的必要,不過她還是不想看著那麼多人就這麼在自己的面前死去,畢竟無論如何那都是生命。
“人類的展時時刻刻都伴隨著戰爭,伴隨著在戰火中消逝的生命。這是沒有辦法避免的。”芮芸輕輕的念著。
血狐已經註定要滅亡了,她幫不幫忙沒有什麼區別。恩萊科似乎在這個時候就已經將人命看得很輕了,那些在他的手下或者他的明下死去的人完全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影響。似乎這些對於他來說只是稀鬆平常的小事情而已,這不是個好現象。芮芸不知道恩萊科這樣的冷漠是怎麼形成的,無論是原著中還是現在,她都沒有看出來。
“這就是世界觀與價值觀不一樣的結果吧。”芮芸想起阿貝爾不經意間說得一句話。的確,就是世界觀與價值觀的差異導致了這樣的區別,即便是貝爾蒂娜這樣的嬌嬌女對於那些死亡的血狐盜賊也完全沒有憐憫,甚至那麼多生命的消逝完全沒有出動她這個信奉著神的人。無論是生命女神還是智慧之神的教義裡,人類的生命都是第一位的,然而,當真正面對那些罪惡的生命的時候,無論是生命女神的信徒還是智慧之神的信徒都將他們的生命徹底排除在“第一位”這個概念之外,似乎這些人就不再是人類,不再是生命了。
“犯罪者需要為他的罪行付出相應的代價”,芮芸想起了智慧教義中的另一條,不禁笑了起來,智慧那個老傢伙根本不可能給出這樣的教義,這個傢伙除了在保證歷史軌跡的事情上會比較努力之外,其他的時候根本就和自己一樣是一個懶惰的傢伙。
“唉……人空閒下來就會胡思亂想。”芮芸嘆了口氣,“要是沒有戰爭就好了。”她呢喃著。
……
“怎麼樣,老師,效果不錯吧!”阿貝爾灰頭土臉地從一堆冒著煙的焦碳著爬起來,一邊還興奮地嚷道。
大魔導士納加吃驚地看著實驗室中的慘狀——大半個實驗室的牆壁都成了黑色的,還冒著青煙。原本的實驗桌已經徹底化做了阿貝爾屁股底下的那堆焦碳,至於那些實驗器具則無一倖免地成為了過去。
“你好象沒有設想到會造成這樣的結果吧?”納加陰沉著臉緩緩說道。
“啊……是啊,沒有想到這種粉末的效果竟然比我想象得更好,您肯定也沒有想到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