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的努力呢？都成了你們口中的‘應該’？”他感到一股莫名的委屈，他原本以為馮瑤會理解他，支援他，沒想到她卻站在了新制度的一邊，這讓他有些無法接受。

“我不是這個意思，牛陽，你別誤會……”馮瑤試圖解釋，但牛陽卻根本聽不進去。

他感覺胸口像是堵了一塊石頭，悶得難受。

“算了，跟你說不明白。”牛陽擺了擺手，語氣冰冷。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尷尬的氣氛。

他轉身走到陽臺，望著遠處的風景，心中充滿了失落和不甘。

他想不明白，為什麼連馮瑤都不能理解自己，難道他真的錯了嗎？

馮瑤看著牛陽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

她也感覺到了牛陽的怒氣和不悅，但她堅持認為，學院的改制是有道理的，她不希望牛陽一直活在過去的光環裡，不能接受新的挑戰。

“看來，我們需要好好談談了……”馮瑤低聲喃喃自語，隨即她起身，緩緩走向了陽臺。

教室裡，李同學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喲，這不是咱們的牛陽大英雄嗎？怎麼，新制度下，英雄也淪落到要和我們這些普通人一起上課了？”周圍的學生髮出低低的嘲笑聲，像一群嗡嗡作響的蒼蠅，讓牛陽感到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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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同學，”牛陽緩緩站起身，眼神銳利如刀，“你要是皮癢了，我可以幫你鬆鬆筋骨。”他一步步走向李同學，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李同學的心臟上，讓他感到窒息般的壓迫。

“你……”李同學色厲內荏地叫囂著，卻不敢直視牛陽的眼睛。

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緊張地注視著這場即將爆發的衝突。

“嘭！”的一聲悶響，牛陽一拳揮出，正中李同學的腹部。

李同學慘叫一聲，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教室裡一片寂靜，所有人都被牛陽這雷霆一擊震懾住了，甚至忘記了呼吸。

李同學捂著肚子，痛苦地呻吟著，臉上滿是驚恐和難以置信。

他怎麼也想不到，牛陽竟然敢在教室裡動手，而且出手如此狠辣。

“這就是挑釁我的下場。”牛陽冷冷地丟下一句話，轉身走出了教室，留下身後一片驚歎和議論聲。

他要去找他的導師王導師，他需要一個支持者，一個能夠理解他的人。

王導師的辦公室裡，瀰漫著淡淡的茶香。

王導師坐在椅子上，手裡端著一杯熱茶，眉頭緊鎖，似乎有什麼心事。

“導師，”牛陽恭敬地站在王導師面前，語氣中帶著一絲焦慮，“這次的改制，您怎麼看？”

王導師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牛陽，眼中滿是無奈，“牛陽啊，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但這次的改制是大勢所趨，我們誰也改變不了。”

“可是……”牛陽還想說什麼，卻被王導師打斷了。

“我知道你很優秀，你的實力毋庸置疑，但學院的決定，我們必須遵守。”王導師的語氣雖然溫和，但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牛陽感到一陣無力，他原本以為王導師會支援他，但現在看來，他錯了。

王導師的態度，讓他感到孤立無援。

“難道，就沒有人能理解我嗎？”牛陽低聲喃喃自語，語氣中充滿了失落和不甘。

“牛陽，”王導師走到牛陽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很難接受，但你要相信，學院的出發點是好的。”

“好的？”牛陽苦笑一聲，“好在哪裡？好在我辛辛苦苦的努力，都被一紙空文抹殺了嗎？”

王導師沉默了，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牛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