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他就知道為什麼那些人都叫鄭霜華變態,大家同時開始負重訓練,鄭霜華的負重比他們多一倍,結束後大多人都脫力了,鄭霜華依然能夠生龍活虎地打籃球。
鄭霜華光著膀子,汗溼的迷彩T恤搭在肩膀上,汗水順著健美的肌肉往下流淌,他衝酒吧的調酒師打了個響指:“兩杯苦荊酒。”
調酒師將兩杯酒貼著玻璃櫃臺甩手推出,鄭霜華截住,將其中一杯放到拓跋慶生面前:“喝了。”
拓跋慶生只喝了一口,鄭霜華喉結不斷滑動,一口氣喝了大半,砰地將酒杯放在櫃檯上:“找我什麼事?”
他似乎喜歡開門見山。也或許是覺得跟一個小他十歲的孩子拐彎抹角地說話很累。
拓跋慶生握著酒杯,並沒有看他,將自己的疑慮說了出來。鄭霜華冷哼一聲:“你對你爸爸還挺上心。跟我來。”
他將拓跋慶生帶到自己寢室,扔給他一個小儀器,拓跋慶生一眼就看出那是個影像儲存播放器,鄭霜華說:“原因在裡面,我給了你,但是看不看的選擇權在於你。”
那個小小的儀器就像個定時炸彈,鄭霜華不再說話,倚在床頭看一本成人雜誌。
拓跋慶生把開關按下去了。
是一些偷錄的影像,有點雜亂無章,似乎是無意中錄下來了,一個軍官剛露面,拓跋慶生就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他把儀器關了。
鄭霜華放下書,有些意外:“不看下去?”
“我知道了。”
你一個小P孩知道什麼,他還有話沒有說呢。鄭霜華從床頭櫃上拿過煙盒,抽出一支菸,點燃,從煙霧裡看著拓跋鶴剛的兒子。你知道我喜歡你父親么?如果說出來,這個有時候會露出狼一樣的眼神的孩子,會往他臉上來一拳嗎?
拓跋慶生打了個寒顫,他歸結於這個小小的寢室熱過頭了,他說:“你們這個月是不是要去獨狼山?”
鄭霜華奇怪了,難道拓跋鶴剛連這個也跟拓跋慶生說?保密條例沒有用嗎?該不該教訓那個人一番?
拓跋慶生知道自己猜對了,但是他不能勸他們別去,他說:“正好我那個時候有事也要去那裡,能不能順便帶著我?”
他在鄭霜華的寢室呆了很久,鄭霜華一直在抽菸,小小的空間裡充斥著嗆人的煙霧,似乎氧氣都被那些煙霧擠出去了,離開的時候拓跋慶生臉上很熱,眼睛被燻得發紅,眼淚都要出來了。
他走的時候經過的人都奇怪地看著他,有人進鄭霜華的寢室,很快就被煙燻出來了,大叫:“鄭隊你怎麼了!”
鄭霜華仰躺在他那張單人床上,一條手臂壓著雙眼,他說:“出去。”
聲音冷颼颼的,來人嚇了一跳,懷著疑問出去了。
拓跋慶生不止打了他一拳,還踹了他兩腳,力道很大,即使是鄭霜華,也覺得那一拳兩腳幾乎要將他的老命要了一半。
不過心裡很暢快,還有些忐忑。無論如何,壓抑許久的心事終於選擇了一個宣洩管道,現在,該那個孩子頭疼了。鄭霜華不厚道地笑了笑,他的嘴角青腫,稍稍牽動就疼得不行,笑容維持了不到半秒鐘就散了。
拓跋慶生離開傭兵之家不到半個小時就接到老細的通訊,讓他到某個地方拿些東西,送東西的依然是一個相貌平凡的人,那是一些關於機甲駕駛教學的書本和影片錄影,他拿著那個袋子一頭霧水,老細的通訊又追過來了:“那本最厚的書裡夾了份訓練計劃,一個禮拜後按計劃開始進行訓練,必須準時到達指定地點。另外,請注意自己的身份,私生活檢點些。”
那幾句話在拓跋慶生腦海裡轉了一圈,他回過神來:“這是什麼意思?”
雖然老細一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