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跟老金打了聲招呼,然後囑咐他墳裡除水只是救急,遷墳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
老金感激之餘,忙說道,“兄弟,讓二子送你回去。”
迴天津300公里,沒有車還真不行。
那面,咱老孫剛搞定老金家的祖墳就馬不停蹄的往回趕。
這面,咱錢爺已經就位,看著老呂狗啃般的禿頭問道,“瑪德,你腦袋怎麼回事?被這幫狗日的薅的?”
狗日的加上集體量詞,那就肯定不止一個,工地現場除了皮帶哥人多勢眾,再也找不出另一幫了,罵誰那不是明擺著麼,更何況大軍在老何的婚禮上可沒少吃錢小裡虧…
“你說誰狗日的?”
“你再說一句試試?”
“你才是狗日的,呸!”
皮帶哥的人沒慫,很快就罵了回去!
“哎呦~臥槽?”錢小裡罵戰經驗豐富,這種小場面根本就沒放在眼裡,就連開場白的語氣都充滿輕蔑,瞧不起,甚至還有點可憐對方…
不認識白處長和他的司機,但是站在老呂這面應該是自己人…“來來,二位靠後點,小心濺你們一身吐沫!”
“別以為你們是同母異父的兄弟就能在我面放肆。”
錢小裡率先出擊,直接問候對方父母,但是對方並不反感,還有幾名小弟為了和皮帶哥拉關係竟然嚷嚷著,“我們就是兄弟,你罵我哥就是不行。”
錢小裡哈哈的笑,“這麼說你們媽挺忙的啊?”
對面小弟問道,“你什麼意思?”
錢小裡說道,“你們媽從開始鬧人就沒閒著唄?一年配幾個,還都是不同的野種!”
“噗,哈哈”,老呂和司機哥們都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就連白處長都覺得罵的有些過了…
錢小裡還在繼續,“你們媽每年上半年鬧人,兩個月生一窩,一年不停。”
“你們媽每次鬧人,你們的野爹就跟在屁股後面排隊等著上!”
“系愛馬仕皮帶那個”,錢小裡指著許家陰,“問你呢,你是第幾窩?不知道就回去問你媽去,哈哈!”
“要不我給你們排個輩吧,輩大的是頭窩,哈哈!”
皮帶哥真是日了狗了,這樣罵人比直呼乾姐姐操媽媽還要難忍,而且身後的那幫廢物小弟集體啞火…
忍無可忍,皮帶哥吼道,“你他媽別蹬鼻子上臉!”
錢小裡問道,“怎麼著?你還敢打我?老母狗下的雜種。”
皮帶哥氣的大吼,“打你又怎麼滴?”
錢小裡往前走了幾步,“操,你動我一下試試。”
這時啞火小弟得令衝上前,推了錢小裡一下,重複老大皮帶哥的話,“打你又能咋滴?”
“瑪雅!”錢小裡應聲倒地,痛苦的哎呦起來。
老呂見狀撲上前,“兄弟啊,我的兄弟,你可別死啊!”
在外面,兄弟們趕路的趕路,訛人的訛人…
農家院,姐妹們玩的不亦樂乎…
董文潔的酒量讓老黃都不敢輕敵。
光頭的禿頂老頭捂著酒杯,舌頭都打捲了,“閨女,今天太熱,咱換點啤的。”
董文潔也不矯情,豪氣的喝光杯中酒,準備換啤的再戰。
黃小男在旁邊起鬨加油,“耶,文潔姑姑太棒啦!”
禿頂老頭剛慶幸逃過一劫,老黃卻剛正不阿的讓他把剩的白酒喝了。
大寶和孩子們一起打遊戲,別看她平時少語寡言的,手速卻一點也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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