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不是病了…”
話語突然終止,小楚急忙問道:“孫哥,萬一真有不乾淨的東西怎麼辦?”
孫富貴也頭疼,如果小楚說的都是真的,那得是多大的怨氣才會落在一個孩子的身上…
“能怎麼辦?到時再說唄…”
“半夜我陪你巡邏,然後就在我這睡,明早去胡兒家。”
就這樣,漫漫的長夜在小酒和思考中度過…
小胡的兒子又哭了一宿,飯不吃,奶不喝,覺也不睡,咿咿呀呀的找媽媽…
工作也辭了,大澡也洗了,衣服也換了,高人給的神水也淋身上了,為什麼孩子還是哭…
小胡急得團團轉:“根本就不是沾上什麼髒東西,這就是生病。”
聽著孩子已經沒有力氣的哭聲,小胡說道:“走,去醫院。”
胡父胡母都沒有主意,只能聽兒子的,老兩口手腳麻利的收拾東西,小胡抱起孩子就走,當門開啟時竟然看到了穿著白大褂的孫富貴…
孫富貴說道:“臥槽,剛要敲門,門就開了,你知道我來啊?”
小胡看到孫富貴竟然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孫哥,你怎麼來了?”
孫富貴樂呵呵的說道:“聽羅姨說你辭職了,所以就過來看看你,畢竟同事一場。”
小胡很感激孫富貴來看他,只是現在沒時間耽擱…
孫富貴問道:“你抱著孩子幹嘛去?哎呦,這小寶貝這麼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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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已經不哭的孩子,看到孫富貴後又開始哭。
小胡說道:“孩子病了,這不正要去醫院麼,孫哥進來坐。”
“我聽楚兒跟我說了”,孫富貴邁步進了小胡的家,一家子人都在忙叨叨的收拾住院的東西,對他這個殯儀館來的同事並不怎麼熱情。
孫富貴也不在意,站在一個不礙事的地方,仔細的打量小胡的家…
家裡一切都很正常,就是陽臺很奇怪,裡面上擺著一張供桌,供桌上放著一隻骨灰盒,這引起了孫富貴的注意。
“胡兒,那個盒裡放的誰啊?”
小胡說道:“是我爺。”
孫富貴問道:“怎麼放家裡?而且還放陽臺…”
孫富貴打來陽臺的拉門,一股熱氣撲面而來,屋裡開著空調還算涼快。
陽臺可就不行了,悶熱無比,供桌和骨灰盒全都暴露在陽光下。
孫富貴摸了摸胡爺的骨灰盒,瑪德燙手。
這時盒裡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誰來了,聽得見我說話麼?”
孫富貴呵呵的笑,小聲說道:“倍兒熱是吧。”
胡爺罵道:“那幫不孝的兔崽子,挨個抽他們。”
孫富貴哈哈的笑:“都是你的子孫後代,你下的去手麼。”
“不對,你夠狠,把你重孫子折騰的夠嗆。”
胡爺突然就不說話了…
孫富貴說道:“我可以讓他們把你轉去個陰涼安靜的地方,您就別折騰孩子了,行不?”
胡爺還是沒說話,可能老頭也知道自己做錯了吧…
這時,外面瘦弱的小傢伙打了個哈欠,隨後便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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