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進院放東西。
看著路虎離開,錢小裡罵道:“老幫子,攪和了小爺的生意,還對小爺愛搭不理,我呸。”
孫富貴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反而對劉老頭產生了很大的好奇,看這輕車熟路的樣子,肯定跟谷老頭有著不尋常的關係。
中心醫院…
李求恩不請自來參加了會診,他身後站著的都是中心醫院的腦外科狠人,當時錢小裡的主治醫師陸主任也在其中…
觀片燈中的核磁共振影象,陰影區域密度很高,已經覆蓋了整個後腦,這就是醫學界常說的惡性腫瘤,膠質瘤。
李求恩問道:“這是誰的病人?病理報告呢?確診了麼?”
腦外二科的田主任說道:“院長,這是我的病人,現在已經確診是腦內惡性腫瘤,我們正在討論具體的醫療方案。”
李求恩說道:“放棄吧,治下去也是個死,不如讓他開開心心的,興許還能多活幾個月。”
雖然都是放棄治療,但是家屬的主動和醫院的建議那可是天壤之別,前者就不說了,後者是對自己醫術的否定,任何主治醫生都不能接受建議放棄這樣的結果。
田主任還想爭取一下,試著問道:“院長,是家屬主動放棄治療,還是咱院裡建議放棄治療?”
這些站著的主任和醫生,大多都是李求恩的學生和徒弟,他們都有著身為醫護人員的榮譽和驕傲,但是誰也不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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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求恩說道:“我就是給你們一個建議,你們聽不聽的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我老了,有些糊塗咯!”,李求恩站起身來就走了,佝僂的背影,腳步沉著有力,並沒有老態龍鍾。
回去的路上…
錢小裡說道:“那劉老頭子多少有些問題,你去調查一下。”
孫富貴問道:“調查什麼?”
錢小裡握著方向盤:“當然是調查那棟樓了,我進去之後都特麼能感到陰森腿軟…”
提到這個,孫富貴也有同樣的感覺,停屍房那種地方兄弟倆都是來去自如,可是白天那棟樓卻讓他們有些不自在。
孫富貴故意說道:“憑什麼我去,我又不是倒插門,誰的樓誰去。”
又是戳肺管子的三個字…
但是錢小裡卻沒有罵街,而是心平氣和的說道:“跟你說正經的,那棟樓肯定有問題,劉老頭子也肯定有事瞞著咱。”
“我也求不著別人,也沒第二個人可以求,所以只能找你了,就算你什麼都不做,在一旁跟著我也行。”
認真起來的錢爺很可愛,能屈能伸的錢爺更可愛,作為兄弟,孫富貴又豈能袖手旁觀?何況他也對劉老頭很好奇。
“你說吧,想怎麼幹?我聽你的。”
“只要你一句話,刀山給它剷平了,火海給它澆滅了。”
錢小裡知道,孫富貴並不是隨便說說而已,這也是他繼續下去的底氣。
網咖裡…
老黃正在清點著自己的“乾糧”,數來數去發現數量不對,酒丟了幾瓶,煙也少了一些…
“閨女,這幾天有生人來網咖麼?”
董文潔說道:“來咱這的都是生人啊,怎麼了?”
老黃肯定的說道:“我的菸酒被人偷了,奶奶滴。”
對於老黃來講,錢和麵子都可以丟,就是菸酒不能少。
董文潔安慰著老黃:“沒事,咱這裡有監控,一會看一下是誰那麼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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