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唉!”孫富貴胡言亂語著,腦子裡一直在想彌補些什麼才能讓自己的心裡好受些…
小靈勇問道,“嗯?你連自己兒子在哪都不知道嗎?”
孫富貴說道,“應該在農家院吧,呵呵。”
大壯在黃小男肚子裡的時候,孫富貴稀罕的不行,現在出生幾個月了,當爹的竟然都不知道兒子在哪裡。
小靈勇問道,“咱們現在是去農家院嗎?”
孫富貴轉動著方向盤,“不是,現在去你姐姐家。”
安然居住的小區,小楚和小胡已經等候多時了,外面太熱車裡開著空調,小宮燕剛結束當天的考試,現在正複習明天要考的內容。
小楚隔著車窗看著認真學習的小宮燕,無比的感慨的說道,“我要有這麼懂事的妹妹,我爸我媽做夢都能笑醒。”
小胡叼著煙,熱的腦門上都是汗,“我要是女孩,我爸肯定不捨的打我。”
小楚聽後哈哈的笑,“女孩要是長你這副德行,你爸不打死你才怪呢。”
“瑪德,你別跑…”
“哈哈,服了服了…
倆人正準備狗咬狗的時候,虎頭奔霸氣的駛來…
孫富貴下車的第一句話,“留下一個幫我看孩子,剩下的帶我去見那幫狗日的。”
小宮燕剛合上課本就被小楚從車上請下來跟著一個白大褂往家的方向走,那個讓小宮燕又愛又恨的家不知道被禍害成什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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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富貴看到身旁女孩的臉上確實有手指印,這比打在自己臉上還要疼。
“咚咚咚”三樓三零一有人敲門,聲音又急又響…
紋身小夥開啟門,穿著白大褂的黑臉油麵出現在眼前,嚇得身上紋的開眼關公都閉上了眼。
“你…你誰啊?”
“我是你爹”,孫富貴推著紋身小夥的臉進屋,看著閒坐在客廳裡的幾張侉子臉。
“你們誰他媽打了我孩子了?”
濃重的天津口音,凶神惡煞的樣子,倒插門的七姑和八姨嚇壞了,這是誰的家長打上門了?
看到一個陌生人闖進家裡罵街,紋身小夥連忙脫掉上衣露出紋身唬人。
孫富貴指著他罵道,“我一會就拿刀給你逼養的肉皮刮下來,操你媽的!”
小宮燕躲在孫富貴身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雖然罵的比較難聽,但是真的很解氣!
小胡帶著小靈勇和小豆子喝著汽水在樹下乘涼,而且人手還拿著一根冰棒。
小豆子一邊不停地咳嗦,一邊吸溜著冰棒,融化的冰水順著手腕往下滴答。
隨著咳嗦聲越來越頻繁,小靈勇說道,“別吃甜的了,喝點水吧!”
小豆子點頭表示聽話,但還是吸溜著冰棒,更加頻繁的咳嗦。
“唉,真不讓哥哥省心”,小靈勇剛要拿走小豆子手中的冰棒,就聽小胡說道,“咳嗦就是上火了,吃點涼的正好消消火。”
看了麼,男人帶孩子就這樣帶病的。
大人都發話了,小靈勇也不好自作主張,只能看著貪吃的小豆子不停的咳嗦。
不遠處響起了警笛聲,而且聲音越來越近,很快咳嗦聲被警笛聲淹沒,兩輛警車快速的從身邊駛過。
小胡瞬間來了精神,“帽子叔叔來抓壞人了,咱過去看看熱鬧,嘿嘿!”
小區裡來了警車,退休的大爺大媽們早就圍了過去,等到小胡帶著兩個孩子湊上前時早已沒了最佳位置,正削尖腦袋往裡擠時,突然聽到孫富貴在大喊大鬧,“瑪德,你們抓我幹嘛?”
“你們是不是瞎?不抓打孩子的反而來抓我?”
“我們福利院的孩子被人打了,我不能替孩子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