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行的。
大院裡一群中層領導恭敬的目送豐田中巴消失,才各自去忙各自的工作。
白處長剛回到辦公室就給老呂發了一條資訊,“走了,隨時可以開始。”
老呂秒回,“收到。”
回完白處長的資訊,老呂敲響張真人的房門,“師祖,沐祥求見。”
這時房門被風吹開一道縫隙,張真人正在木板床上靜坐…
老呂進屋就跪在床前,“師祖,沐祥有一事相求。”
張真人撩起眼皮,慢慢說道,“你身為道家弟子已盡本分,為師深感欣慰,起來說話。”
老呂受寵若驚啊,起身還沒坐穩又聽張真人說道,“那件事你到此為止,剩下的交給孫富貴就好。”
老呂說道,“我這次就是替他來的,這張道符究竟是什麼意思,請師祖告知一二。”
張真人看到老呂展示的道符,慢慢說道,“跪下。”
“啊?”老呂懵逼的很,他才剛站起來,屁股還沒坐熱乎呢…
張真人說道,“他蠢也就罷了,你也跟著犯蠢,我當時都跟他講的明明白白了,怎麼就聽不懂呢?”
老呂撲通一下又跪在地上…
這時錢小裡抱著串串剛好路過,看到老呂穿著道袍跪在地上,連忙躲起來拿出手機拍照發給孫富貴…“你看老呂這傢伙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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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的孫富貴正在殯儀館大院裡稍息立正,陪同館長迎接來給老祖宗買墳地的金家兄弟。
金老三闊氣十足,他的黃牌邁巴赫比年邁的虎頭奔長出一大截,車內的奢華更是難以想象。
車旁站著的司機也不一般,挺拔的身姿,堅毅的臉龐,很容易猜出是一名退伍軍人。
金老二搓著核桃站在孫富貴身邊嗶嗶個不停…
“這地方白天逛逛還行,晚上要是待一宿那還不得嚇死?”
“對了兄弟,你在這裡上班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
核桃在手裡搓的嘎嘎響,聽著是要多煩人有多煩人。
孫富貴問道,“什麼奇怪的事?”
金老二說道,“就是嚇人的事,不都說殯儀館經常鬧鬼麼。”
操,咱也不知道他聽誰說的,就好像那人經歷過一樣。
孫富貴想了想,面露詭異的小聲說道,“經常能聽到有死人說話。”
“真的假的?”金老二當時就嚇得打了個冷顫,然後又嘿嘿的笑,“別胡說八道,當我三歲小孩啊?”
孫富貴無奈的樣子,“你問了,我說了,你又不信了,我也沒辦法。”
金老二沒有他大哥的穩重也沒有他弟弟的精明,典型的天津傻老爺們,吃喝玩樂,閒七雜八,除了正事就沒有他不新鮮的。
孫富貴和其他的部門負責人還有一群小跟班共同陪館長恭候金家老大的到來,只不過今天的太陽有點足…
秦主任的禿頂腦袋被曬得油光發亮,忍不住小聲嘟囔著,“多大的人物啊,等了這麼半天還不來?”
後勤的韓主任說道,“再堅持一下吧,館長不回去,咱也不能走啊。”
秦主任擦著腦門的汗,“讓業務部的留下不就得了,咱在這幹嘛呢?充人頭啊?”
負責業務的老尤表示這鍋不背,“人家是來找小孫的,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您要是嫌熱我給您拿把傘去。”
一個小跟班眼疾手快的拿來一把遮陽傘,而秦主任則示意先給館長送過去。
館長正在陰涼地和金老三聊的熱鬧,奇怪的是秦主任和孫富貴他們寧肯曬著也不想和領導站在一起。
這時大門口傳來幾聲鳴笛,兩輛迷彩塗裝的軍牌普拉多霸氣出現…
金老三說道,“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