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和三爺吵架來著。”自從鄭若兮表明要和離的身份後,就命令著念央和飄雪叫她表小姐,不再叫她三奶奶。
“哦?為何吵的?表小姐可有受委屈?”方初痕趕忙問。
“具體的奴婢不清楚,只是聽人說清晨表小姐是自三爺房裡出來的,出來之前和三爺在房裡吵架吵得很厲害,很多人都聽到了,究竟吵了什麼奴婢就問不出了。”
方初痕擰眉思考起來,早上自程清房裡出來,難道是昨夜就宿在那的?可是若兮堅持要和離,萬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去和程清舊情復燃,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表小姐昨晚可有沾酒?”
“這個……”念央使勁想了會兒後搖搖頭,“奴婢不清楚,要不奴婢去打聽一下?”
“不用了。”方初痕拒絕了,這是,不打聽為好,到時鄭若兮會告訴她的。
這疑問也沒困擾她多久,在方初痕抱著孩子去鄭家串門時聽鄭若兮說起了那件事。
原來是當晚鄭若兮在吃完宴席後回房,有個平時有過幾次來往的官夫人找她聊天,還拿來一小壺水果味酒,那夫人告訴她說這種酒很好喝,沒有酒味,還當著鄭若兮的面喝了一小杯。
來者是客,鄭若兮不好拒絕,何況看對方都喝了,這酒八成是不會放毒藥什麼的,於是就放心喝了,誰想這所謂的水果酒沒有酒味,可是後勁兒強,貪圖酒好喝,於是喝了兩小杯,她這人酒量很差,等酒勁兒一上來立刻就醉得睡著了。
等醒來後就發現自己在程清的床上,而程清和她都是光著身子,身體的不適感令她明白髮生了什麼事,被人設計鄭若兮哪受得了!
於是就這樣一大早鄭若兮就大罵程清禽獸不如,卑鄙無恥,居然找人灌醉她然後還將她神不知鬼不覺地抬他房裡來。
若是以前他們發生關係沒什麼,可是明明都要和離了結果還出這種事,這種感覺就跟被歹徒強暴一樣噁心。
“那禽獸說他想不到其它法子了,這大半年來連我的面都見不到,所以那晚就藉機做了那等事。哼,他說知道錯了不想和我和離,除了這種方法他不知道還有何方法能留下我。”鄭若兮望向方初痕,“你說他是不是混蛋?他怎麼就這麼噁心呢?這種人若是不和他和離我還有什麼幸福可言!有他這種丈夫我覺得可恥。可惜爹爹定下了什麼一年之約,想痛快些和離都不成。”
方初痕聽聞後驚訝萬分,雖然猜到了幾分但從鄭若兮口中聽到還是吃驚:“當時睡你外廂的知心呢?”
“當晚她睡得不醒人事。”鄭若兮臉色很難看,“那混帳找人將知心迷昏了!”
“這事真是……”方初痕不知道如何開口了,這事說小了算是人家的家務事她這個外人不便指手劃腳,說大了則是程府一個大家族,在程家嫡孫滿月酒當日,很多客人都在之時,居然發生迷暈丫環扛走主子的事,這事若傳出去真真是丟程府的臉啊。若是讓程府眾女眷知道了這事不對程府的安全問題感到失望才怪。
像是看出了方初痕的想法,鄭若兮說:“還不是因為所有人都被那混蛋收買了?程府守衛們再盡衷職守也是要聽主子的話不是?”
“原來如此。”方初痕點點頭,突然想起一件事,望向鄭若兮的肚子問,“你……”
“有些話你都不必問,我小產過哪那麼容易懷上?如果真有幸懷上了,我說不定還要謝謝那人呢!”鄭若兮一提起程清無論是表情還是話語均帶有滿滿的諷刺。
“哎,這種事換誰都不會高興的,舅舅知道了嗎?”
“應該有所懷疑吧,至於是否都知道我不清楚,我沒告訴任何人那晚發生的事,除了你。”
“小叔這事做得是不美了。”方初痕搖了搖頭,她向來對花心種馬沒好感,即使是她小叔也一樣。